想了想,我把房门上了栓。
这下清净了。
才过片刻,江寻突然翻窗进来。
他眼底黑浓如墨,深不可测,脸色发黑,与我道:“才十个时辰未见,夫人的胡闹招数就见长了,真是了不得。”
“夫君谬赞。”
“不是夸你。”
“……”
哦。
我望着这样死气沉沉的江寻,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小声问他:“夫君可看过我那份信?”
“嗯。”
他敷衍了事回答一句,没多说些其他的话。
我舔了舔下唇:“夫君是如何想的?”
“我如何想的,你不知吗?”
“……”
他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让我不敢多说话。
“我心里眼里本就只有你一人,我待你如何,你平日里不知晓吗?阿朝,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我抿唇,说:“自然是有夫君的,昨夜夫君不在,我饿得睡不着。
若是夫君在,定会不嫌我叨扰,给我煮饺子,炖粥喝。
我想夫君,夜里特别想。”
江寻定定看我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我和你计较些什么。
你给我记住,若是再说些让我寻其他女子的话,我便让你一夜下不了榻。”
我震惊,如鲠在喉。
这才二十个时辰未见,江寻怎就这般霸道了?
江寻心情好了,与我说话也不再恶声恶气。
他在一侧看书,我剥桔子与他道:“让我给夫君寻妾室这招,是隔壁李夫人出的主意。
她的夫君宠她,还给她快马加鞭挑了一筐荔枝来,可谓是‘一骑绝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江寻笑了一声,道:“还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着,为夫三生有幸,听得夫人念了生平第一句诗,虽是言些不着边际的野史,倒也算是长进。”
“……”
我就知道江寻的重点总和别人不太一样。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重点不在此处,重点在于别家的夫人都有荔枝吃。”
江寻翻了一页书,漫不经心答:“为夫家徒四壁,别说荔枝,过几日连橘子都要买不起了,可千万别和人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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