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芜比严柏礼矮了将近一头,坐下去时,平视着,视线落在他耳朵上。
耳垂很小,红着的。
邪恶的想法又冒出来,周芜眼神坚定,冰凉的指尖伸过去,不经意的蹭过,拿了隔壁桌上的红笔。
严柏礼下意识的往后一躲,面上依旧一副云淡风轻,耳朵却要红透,“……做什麽”
这人简直不要太可爱。
身体微微向前倾,周芜将他的脸掰过来,面上带着笑,呼吸清清浅浅,落在脸上,“严柏礼,你看着我。”
严柏礼这才掀了眼皮,琥珀色的眸子看过来。
“上次我说的那个,谢礼的实际行动,还算数麽。”
周芜将手收回去。
严柏礼明显松了口气,那抹红渐渐褪去,“你想好了?”
“我是想好了要做什麽,但现在不是时候。”
“那继续攒着?”
很奇怪且毫无意义的对话,但凡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来听保证一头雾水。
周芜笑了,“嗯,继续攒着。”
请你
想起来正事还没干,光顾着逗人了。
周芜拿起铅笔,圈了道题,换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正经模样,“严柏礼,给我讲一下吧。”
血色已经完全褪下去,看不出来异样。
严柏礼将视线落到那张卷纸上,看了好一会儿,偏离了重点,“你写的很快。”
突如其来的夸赞,周芜有些措不及防。
发了会懵,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快是什麽,解释道,“我没挨着顺序写,挑着写的。”
严柏礼看向试卷,微微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调整好状态后,应了声,开始看题。
假期的作业都是学校统一布置,每个学科十几套卷纸。
难度忽高忽低,让人琢磨不透,做完后脑袋简直要爆炸。
难度忽高忽低这一点,通俗来讲,就是上一题还在让你包饺子,下一题就要你做红烧排骨,毫无规律可言。
数学这一科目,周芜学的不差不好,勉强在中游浮动,做题向来随心所欲。
选妃一样,随便抽了张。
扫一眼卷纸,选择填空密密麻麻的字,她看的有些头疼,打算先从大题开始写。
大题的第一道出的特简单,简单的有些不对劲,总感觉出题人不怀好意。
不出所料,周芜潦草的写下一个“解”
,老老实实包完饺子,想着这套题好像不是很难,心情愉悦的看向下一道。
锅已经在手里了,但原材料是什麽,还不知道。
周芜死磕了好半天,光那道题的图都看的头晕,丝毫没有头绪,又不敢用手机搜题。
她有个坏毛病,只要碰到不会的题,点开作业帮的那一刻,就基本等于完了。
直接把人家的标準答案照搬到卷子上去,人家怎麽写她就怎麽抄,根本不带一点思考过程。
纸质的答案还好,周芜还有几率耐心的,一个条件一个条件的去找,花费时间长,但题起码能弄懂。
但凡换成电子版,屏幕的光照的人眼睛疼,她看都不想看,干脆直接照抄答案。
陈塘红站在讲台上,发这套卷子时,原话是这样说的:“按照学校平时的规矩,应该是要把答案发给你们,到时候自己写完对对答案,心里也有个底,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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