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是这件,真的想要出手,也还是有办法。”
“也许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再说对于不缺钱的人来说,这样的古董比钱稀罕多了。
不过送礼这种事,不是求官就是求财,你们馆长坐这个位置多久了?高升了吗?要是没有,那他真是个人物,居然真的敢送——钟也真的敢收啊。”
面对简衡的这个评价,宁桐青只有苦笑的份:“也不知道是哪方更鬼迷心窍点。”
“我就觉得奇怪,也好奇,虽然说监守自盗的事情也不少见,但监控和保安干什么去了?都串通好了?这事总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宁桐青先是向简衡也要了杯酒,一口喝干后,才又说:“要是管理不混乱,就不会出这事了。
从这几天查库来看,事情可能犯下好一段时间了,说不定搬来新馆之前,东西就不在了。”
说到这里他见简衡还是满脸的不可思议,略一权衡,还是把自己的计划说了:“既然知道了可能是哪一件,明天我去找一找,看看东西在不在就知道了。”
“也可能在一些不怎么重要的东西上下手?”
“是可能。”
宁桐青想了想,“我查了这些天,已经查出一些东西不在了。
比如小件的首饰——当然搬了库房之后小东西可能放乱了,最好只是虚惊一场。”
简衡不知不觉又皱起眉头来:“那你们这一行,怎么才保证不丢东西?”
“制度、高科技和职业道德。”
宁桐青简短而认真地作答。
简衡瞪大眼睛,片刻后笑了:“……好吧。”
见到简衡神色中的不以为然,宁桐青接着说:“说真的,我没法保证。
可能谁也没办法保证。
银行还失窃呢。
你也说了,监守自盗知法犯法并不罕见。”
简衡一愣,看起来想解释,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宁桐青:“再来一杯吗?”
“好。”
他索性把整瓶酒都抱过来,给自己和宁桐青各倒一杯。
烈酒入腹,最先暖和的是喉咙,说话也就更容易起来。
宁桐青并不想去追究为什么易阳要去做这件事,甚至不想知道他到底给那位落马的前父母官送了多少东西,又有多少能够追回——他甚至不十分愤怒,倒是荒谬感强烈得多。
两个人聊完这一段后并肩坐在沙发上默默喝了好几杯酒,又各抽了几根烟,直到简衡起身去开窗透气,宁桐青才又一次开口:“……易馆的事且不论,他们毫无证据地免孙老师的职务,停止她一切工作,这是没道理的。”
简衡推开窗,潮湿的冷意瞬间侵入了客厅。
他听到宁桐青这句话,回身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没证据?易阳行贿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但也没公开宣布并给你们证据,不是吗?”
宁桐青望他一眼,没生气,只是问:“你知道孙老师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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