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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悦问她:“你在这里开心吗?”
宁慧点头:“开心,不愁吃穿,不用挨饿受冻。”
舒悦点头,在走时宁慧忽然拉住她,“悦悦,妈妈希望你开心一点。”
她终于记得她了,也认出她了,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舒悦攥着那颗糖,看着宁慧步履蹒跚回到位置,像电影回放的动作重演。
她查过躁郁症,除了一些先天性的遗传,还有亲人后天的影响。
她所有的迹象,都一一对应宁慧曾经的轨迹,换句话说,她迟早也会变成这样。
只是在那儿之前,她要将所有事情做完。
舒悦拉开车门,余光瞥见对面的黑色轿车,扯了扯唇,当做没看见驱车离开。
是夜,盛景大学。
贺星越来找周叙言时他还泡在图书馆,面前堆放着好几本心理学相关的书籍,镜片在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光芒,那双黢黑的眼从文字掠过,一页又一页,俨然在找什么。
“你这是在找什么?当初读书考试都没见你这么刻苦。”
周叙言是名副其实的学霸,早早就修完别人需要一学期才能学习的课程,每逢考试别人都在紧张复习,挤破了头的抢位置,他轻轻松松就取得好成绩,何时见过这么废寝忘食的样子。
“找个答案。”
周叙言说。
面前的书被翻完,他想要的答案还是没找到,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眼角。
贺星越来了兴致,“什么答案?需要你这么大费周折的?”
“不知道。”
周叙言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只是心里需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关乎到舒悦,关乎到他和舒悦的关系。
白日程教授那番话犹如当头一棒,他好像明白了些方向,但还不够明确,有个问题还没得到解决,所以他想要在书里找一找。
贺星越随手翻了下,“连问题都不知道,你上哪儿找答案去?”
问题都不知道。
周叙言沉默。
贺星越好奇地问:“你和舒悦真的就这么分开了?”
“嗯。”
“那还挺好的,不然我还担心你到时候怎么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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