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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那么欺负我,”
梁矜的声音逐渐有了哭腔,冷清的一双明眸染上绮丽的红色,泪水流过,亮晶晶的一层细闪,“我不要你了,放开我。”
“不是欺负你,我喜欢你。”
沈泽清捧着梁矜的脸,亲上一口,“我舍不得你离开你,你也不能离开我。”
你也不能离开我。
似梦境的迷离景色涌动,梁矜的望着窗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出的白雾模糊了玻璃。
天地倒转间,玻璃外不知何时笼罩着木头的裂冰梅花纹,软皮的座椅成了丝绸的床榻。
沈泽清抓着柔软的一只手,赤着上身,黑发湿掉,遮蔽着淡漠疏离的眉眼,他轻轻地啄吻了唇边的皓腕。
梁矜的脉搏蓦然一跳,本来这里不该有车上的颠簸,但是摇晃的剧烈使得抓着的一只枕头也滑到地上去。
“矜矜,我喜欢你。”
沈泽清下来从后面抱着梁矜,手抚摸着她颤抖的脊背,“叫我的名字。”
“沈泽清。”
梁矜叫了一声,她的腰累得要断了,对方却怎么也不肯放过自己。
底下是如水包裹着温热,女孩光裸着的背铺着乌黑的发,花的香气变得靡丽,沈泽清狠狠一撞,“说你不会离开我。”
梁矜被撞得支离破碎,双手呈现后折起的姿态,她咬着唇,就是不发话。
沈泽清的拇指伸进梁矜的嘴巴里,接着沾着停滞光泽的手掰过来她的下巴,亲上去。
她生病后下巴就更加地尖了,像是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在光下似贝壳打磨成的一片半透明的贝母。
梁矜生了那么些天的病,养好又来了月经,沈泽清等了太久,一做起来就不知道节制。
等到后半夜,梁矜想着窗外的天都该亮了,她怕要到虫鸟鸣声唱迭的时候。
指了指哑了一阵的嗓子,摇摇头。
沈泽清自桌台上倒了一杯尚且温着的茶,递给梁矜喝完。
梁矜艰涩地发出声音,“我困了。”
“睡吧。”
沈泽清抱着她下床,没等走到浴室,人就睡了过去。
梁矜期末周熬了一个星期左右,经过昨晚的劳心劳力,支撑不住,一直睡过了午饭时间。
沈泽清起来过一次,吩咐李丽云不要去叫醒梁矜。
填了一些饭吃,沈泽清工作了一会儿又陪着床上的人躺在床上。
梁矜起来,见到还是青天白日,松了一口气。
身侧抱着她的沈泽清穿了宽松的衣服,大概是过来陪她躺着的。
梁矜去摸手机,发现床上的枕头换了另一套,“我睡到什么时候了?”
沈泽清跟着起来,他躺得不久,头发也没有乱,“过了午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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