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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了最后一节晚课,宿舍里就剩下一位只抢到第二天下午车票的吴若灵。
梁矜轻手轻脚地洗漱,长发缀在背后,开门去书店工作。
假期的第一天,客流量就多了起来,梁矜抱着书要侧着身体才能到达书架的另一端。
“梁矜,还好有你陪我,要不然我可应付不了那么多人。”
书店的同事拿着打印好的标签贴,进店的顾客要求五花八门,他本来记得的书目就不多,查起电脑来手忙脚乱。
梁矜低头抽出一本典藏版的外文书,她冷静自持,走动时扎起的头发摇曳如花。
“不客气。”
清淡的声音配着清淡的表情,看得同事多瞧了两眼,愣神间贴错了标签,又撕下呲啦的一声,重新修正着错误,脸却窘得愈加红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斜阳的余晖盖过了书架上发着光的台灯。
书店的人潮散去,像是大海退去了浪花拍岸的潮水,留出一片柔黄而贴着贝壳的沙滩。
梁矜站在梯子上,远处群山横卧,淡云浓雾。
脚踩在最后一个台阶,木质光滑而锃亮,梁矜鞋底一滑,身体向后倾倒。
瞬时之间,她怀里还有一本夏洛蒂·勃朗特的《呼啸庄园》,和梁矜一起呼啸着风倾倒。
下重感几秒过后,一只手托着梁矜系着工作服的腰,乌黑的头发在胸膛上轻扫,让人呼吸一窒。
沈泽清的手环着梁矜,她那被系带勒住腰,夹着一层棉麻布料,是薄软的触感。
匀速的呼吸洒向梁矜的颈窝,她抽出一只手,抓着椅子稳住身形,脚四平八稳地下了一个台阶。
那双手像是攀援的藤蔓,暗暗地收紧了力气。
转了一个身,沈泽清的手撑在梯子的边缘,拇指微曲,手上的青筋像是零度界限的冬日,雪覆盖了翠绿的湖面。
“你答应要陪我,矜矜,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昨晚,沈泽清给梁矜发了两条信息,让她去西海街度过这个假期。
“我没答应,我说了要在书店兼职。”
梁矜捧着书与沈泽清岔开了距离,在刚才的紧张刺激下,她的心跳声宛如直接响在了耳畔。
“你说过,放假会回来。”
沈泽清将手插进衣兜,拿出的手机在他手里转了一圈,大有梁矜不承认就给她看聊天记录的架势。
梁矜一噎,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删除得干净,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不要这么看着我,”
沈泽清低身,靠得面前人极近,唇一张一合,“我来接你下班回家而已。”
梁矜没法直视着他,一双剪水的眸子在黄昏下浅了瞳色,“我知道了,我跟你回去。”
他等着梁矜快要做完这一天的工作,说下班来接她,已经是留足了耐心。
梁矜还妄想再挣扎,“走之前我要问问店长,这两天店里需要帮手,我不一定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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