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七月初九,伴随着张议潮规定的时间到来,数千吐蕃军民出现在了山丹城外的官道上。
他们拖家带口,身后的挽马车上装满了锅碗瓢盆与粮食、钱财。
在他们的两侧,身着简易胸甲的沙州将士目光锐利扫视他们,但凡有人做出不善的举动,便会遭到镇压。
此前随张议潮由张掖而来的民夫,如今都穿上了简单的胸甲,拿着长枪便充作行军路上的临时“驻兵”
,负责保护辎重。
“叔父,今日一别,再见恐怕就是收复凉州之时了。”
站在队伍前方,张淮溶百感交集,他的目光望着眼前年过五旬的自家叔父,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此,身穿戎装的张议潮拍拍他手臂:“守好山丹,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再见的。”
话音落下,张议潮没有继续耽搁,而是转身走了几步,从兵卒手中接过缰绳,熟练的翻身上马。
他调转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索忠顗、李恩等人后,便抖动马缰向前离去。
“呜呜……”
号角声响起,自年后出发的东征大军终于结束了此次东征,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只是相比较出发前,东征队伍中的许多人却已经无法活着返回家乡了。
望着他们离去,此时的刘继隆想起了赵迁、焦大他们,尽管相处时间不长,可他们的面孔却还在他记忆中清晰可见。
“走吧!”
张淮溶转身离去,对刘继隆交代了一声。
刘继隆颔首跟随,二人先后从兵卒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后便沿着官道走向山丹西门。
官道两侧是高高的粟米作物,时不时还能见到大豆和其它作物。
“山丹耕地二万四千余亩,这粟米便占了七成,剩余皆是豆、麻等制油、制衣服的作物。”
“丈田之后,你按照品阶、官职将耕地分给将士们作永业田与职分田,剩余发给城中百姓耕种。”
张淮溶交代着刘继隆,而他对治理山丹,还是按照曾经的治理方式。
对此,刘继隆直接提出建议:“司马,末将以为不妥。”
“嗯?”
张淮溶侧目看向他,希望他说出个一二来。
面对他的疑惑,刘继隆也解释道:“山丹毕竟是军城,而且还是我军东出门户,因此储粮是我军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军将士多以瓜、沙、肃三州将士为主,若是分山丹的田地给他们,他们将家人接到山丹来,那只会加重山丹的负担。”
“因此末将以为,将士们的永业田和职田,应该按照家乡有家者分家乡耕地,无者分山丹耕地。”
他话音落下,张淮溶却皱眉道:“可不分山丹的耕地,不把将士们的家人接过来,那日后大军东进,便是招募民夫都成问题。”
“只要粮食足够,民夫可以从其它地方调!”
刘继隆与张淮溶争辩着。
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知道,以沙州目前的实力,几年内都不会发动东征,除非山丹能提前储备足够多的粮食。
“看来你对你的屯垦之法很有自信。”
张淮溶面对刘继隆,不由想到了刘继隆献上的《治山丹章》。
他不是个刚愎的人,所以他给出了承诺:“明年入冬前,倘若你能让山丹的赋税增长二成,那我记你大功。”
“倘若不能,甚至有所倒退,那你所建议的一切,我便只有推倒重来了。”
“请司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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