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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恩摇头,说,天一黑就走了,不能再拖。
叶英没说什么,知道敕令难以违背。
两个人如今隔着屏风,竟好像初遇时候一般。
他对叶英的第一印象也是从屏风后看——人影瘦削,随灯影飘摇着。
此时,那人影动了动,之后声音也是淡淡的。
叶英说,你随我来。
剑冢曾是前后两任庄主的闭关之所,叶孟秋很久之前在剑冢之下设一影冢,安置世间非生非死之物。
之前倘若没有父亲的手令,叶英也不得进入。
继位后只是进入过一次,也没有重新再去。
所谓非生非死之物,从未有被人提起,只因气息太过迥异,世间无人可用。
这些兵器的器魂皆在深深沉眠着,叶英无意打扰她们的沉眠——说是她们,或许是唯一一次听见那些低语声,大多都是十分苍茫而飘忽的女声。
男人和女人年老后便和年轻时相反——女孩子们什么都经历了,便倏尔潇洒了起来;男人们却没有了轻狂,终日沉默着,不知想些什么。
当年只有一把剑想让叶英带走她——她已经太古老,老得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所有兵器次第排列,有一个空缺的位置——叶英说,卿君就是从这里随他走的。
卿君的空位旁有一把石枪,和其他器魂不同,她是醒着的,叶英几乎可以感到黑暗中,从她身上发出的近乎于灼热的火光。
她不肯走,也无声无息,好像固执地要栖身于这一个地方。
叶英说,“你和她说说话罢——也许她会愿意随你走。”
长枪不知多少年岁,上面结满了厚厚石苔。
可当李承恩碰触她的刹那,枪身竟不是冰冷的。
——好像鲜血一般,温暖而锋利的气息。
叶英似乎感觉到她动了,已经半梦半醒的器魂有了些波动,气息愈发炽热,但很快就和退潮一般,火焰渐渐冷却散去——石枪重新恢复到原先的半眠状态,没有了动静。
那器魂无疑是醒着的,只是没人知道她为了什么停留在此。
因为结满石苔,外形十分模糊,李承恩估计里面已经锈死了,可叶英用手一掂就知道枪身完好无损。
他之前那杆太牢是被蛟月打断的,叶英有心还他一杆——这枪虽然器魂无声,可能被叶孟秋藏在这里,必定不会是凡品。
枪还是送给了李承恩。
他们出神剑冢的时候,外面骑兵已备,等待动身。
月色明亮,今夜或许将雪。
叶英陪他牵着马走到埋剑谷,一路上也没什么话。
那河底沉着的都是断剑或是碎铁,月夜下闪闪发亮。
将近能看到路口的马亭,李承恩慢慢站住了,让左右退下——他有些话要对叶英说。
天上已经开始有小雪,今年的冬比往年都冷。
把披风解下,罩在叶英身上,李承恩说,我要往长安了,可能很久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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