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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洗尽铅华的味道——像是私奔吧。
李承恩这样说。
之前去七秀坊时,他也有这样的感觉。
月夜清冷,他们就在一艘小船上漂泊,没有归依,也没有来路。
“再强大的情报网也是靠无数人织成的。
沙粒越小,越容易渗透。”
山道中,马慢了下来,李承恩牵马,换做步行,“扔开所有的助力,敌人的目标便难以锁定。”
“但机会也变少了。”
“嗯,只有一次。
一旦失败,全盘皆输。”
他很快扎出一支火把,前方无比幽暗,道路崎岖,“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肯定李倓有问题?”
“多年前,雪琉天曾经被人追杀。
当时他虽然没有看到那人容貌,却在对方身上下了一种饵蛊。
这种蛊对人没有危害,难以察觉,能够休眠多年。
南诏动乱,雪琉天来寻我,途中察觉到了那蛊的气息——于是就潜入了李倓所居的别院。”
“他和李倓交手过?”
“恐怕在成都时就动过手了,但他只是试探。
那天在牛角山,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如果李倓就是钧天君,那就需要引蛇出洞——单纯的指认对他无用。”
李承恩道,“不一定就是为了变天君的‘信物’——退一步说,他追杀雪琉天,完全可以因为这人是天一教的长老,理由光明正大。”
要证明李倓就是钧天君,必须让这个人以钧天君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不管钧天君是谁,他不可能直接以“钧天君”
的身份联系南诏力量。
南诏一定会给他一个伪装的身份——这并不难,在这样的小国中,官职设定一目了然。
有什么临时增添出来、又权力颇大的职位,便具有很大嫌疑。
“这一点,也许可以从一品堂着手。”
他们已经走出了山道——面前是完全的野路,荒石堆砌,杂草丛生,“南诏军事中枢——钧天君若要能控制南诏军,在一品堂就会留下些线索。”
“听起来像是南诏的天策府。”
“也可以这样认为……”
“所以,两个人查探天策府的机密情报,成功率大么?”
“——它毕竟不是天策府。”
山下,往南边走很快就能回到白龙口地界。
李承恩看了一会,忽然问了叶英一个问题。
“你还记得怎么吹尺八么?”
幕十
当年两国交好时,负责护卫使节往唐朝进贡的将军叫做罗崇道,现为望乡营总佐。
李承恩之所以会想到他,因为霓裳箜篌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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