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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恩苦笑,摇了摇头。
“这一次把绿杨湾弄成那样,足够七秀坊心有余悸个十几年了。”
“说到听歌……”
叶英躺回垫子上,眉目间有些倦意,“到最后也不知道……雪琉天之前带走那些舞女干什么……”
“这个么,其实之前我倒是问出了一点端倪的。”
李承恩把空杯子拿走,让侍卫重新倒了杯药茶进来;叶英转过头,像是等着听。
“之前被带走的女孩子们大多没有什么回忆,有少数几个,说自己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里面有人歌舞,十分热闹。”
他道,“大家都觉得她们只是梦见平时练舞时候的情景,没有当真。
不过只有一个女孩子提到,依稀见到两个人,一人蓝衣一人白衣,其他的便看不真切。”
“蓝衣……?”
“白衣也许是雪琉天,至于穿蓝衣的……”
李承恩略叹一口气,道,“那具骸骨的外套是深蓝色的。”
“你是说……他把人带到了那里?”
“……谁知道呢。”
他摇了摇头,将药茶放到叶英手中。
“他活了几百年,一直是一个人……你仔细想想,一个人虚无缥缈在世上游荡那么久,所有的族人亲人全都不在了……他抱着一个荒谬的希望,为了那具骸骨做出什么事情,其实都不足为奇。”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念头活下去的。
只有在很古老的经卷上,才会提及这一支越族的事情。
长寿,聪慧,人数稀少。
最后却被其他的族人认定为不祥的妖孽,无声无息扼杀了。
不知道那时的雪琉天几岁,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个人的所有疯狂,都是在漫长生涯里一点一滴堆积起来的。
——如果自己活到了这样的年岁,会不会做出一样的事情呢。
李承恩有些唏嘘——而人心最有意思的地方,就在于它的难测。
他看向叶英,目光停留在这人依旧苍白的唇上——他记得那时的水下,两个人就这样别无选择地亲近着,而回到水上的世界,他们又回归最初的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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