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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越来越多,七秀坊的工事只能作罢,移至南面的小岛。
公孙幽认为也许是触怒了狐仙,就常年在听香坊中供奉一尊雪琉璃狐仙像。
自此,七秀坊风调雨顺,一路顺风,本来只是扬州一新开的歌舞坊,在短短几年内折桂天下第一秀。
李承恩喝一口茶,像是准备评弹的样子,好像对于七秀坊的八卦颇耳熟能详。
“虽不知是不是和狐仙有关,但公孙大娘敬畏鬼神,便长久供奉。
这段就告一段落。”
“那么,这次是出了什么事,让春花演延期?”
罗浮仙替他倒了一盏茶,他接过,只是窝在手里。
“七秀坊每年四季会演,开始都无比顺利。”
李承恩看了一眼邈涟,“——只是自建坊后第五年的春花演,就莫名地出了怪事。”
“怪事是指……”
“——不断有人失踪。”
一旁的邈涟叹了一口气,声音有些轻下去,“准备上台的舞女,或是还在学舞的女童,琵琶师父,鼓琴人……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可能失踪,短则数日,长则半月。”
“怎么会这样?”
“怪就怪在,只是失踪而已。”
“人没有事?”
“对,就是陆陆续续不见了,然后又陆续出现。”
她道,“每个人都像是刚睡醒——全都无声无息出现在绿杨湾那的竹篁里。
人没事,可什么都不记得,勉强能记起来的,只说听见曲乐声。”
李承恩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举办不了歌舞会。
演出只能延期——坊主派人彻查此事,可不知是否真的鬼神作祟,无论如何派人巡逻防守,怪事依旧不断发生。
到了第二年春花演却一切正常,三四年也是,可到了下一个第五年,怪事再次上演。”
每隔五年的春花演,“狐仙”
都会出现。
仿佛鬼魅一般牵引着人走向神隐之地,又悄无声息地将人送还。
这种事情大概会持续半个月,直到半个月后,春花演才能重新开始。
相比天策府的闹鬼,这种事情更加荒谬。
铸剑师相信鬼神,但他们所相信的鬼神更接近于一种器魂,或者天地的秩序。
譬如女尸或者这只狐仙,则完全属于荒诞之说。
——不过先不管荒诞与否,自己已经被李承恩带来了。
现在他想做的只是谈完矿石的生意,启程回天泽楼。
仿佛看出了叶英的念头,李承恩替他重新倒了一杯茶,说,“但是今年的春花演,必须尽早举办。”
“像往年一样延期,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罢。”
话音落,李承恩看向女子。
片刻后听见邈涟咳了一声,轻声道,“奴惭愧。”
“有什么非尽早不可的理由么?”
“……是奴无意间向将军提起,今年是自己最后一次演出……”
她的声音更轻了,如果不用心听,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半年前……偶染疾病,也许很快就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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