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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会再怀疑他了……”
他艰难地撑起身,唇边有一个惨淡却真实的笑容,“我要留下……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男人笑了笑,说,他不会来了。
天泽楼的琉璃穹顶已经被烟尘笼罩,很快便化为灰烬。
满目疮痍的山庄中,叶英却依旧回身走向那株倒落在地的老海棠,步步踏血。
“你为什么要等他……和我走,然后一切都会回归原样。”
“无所谓,所有的事物一旦开始了自己的路,就不会再回去——回到最初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笑话。”
薄红花叶落入他手中,又散入尘土。
“道本来就是顺逆同流,他有我执,我又何尝没有。”
叶英略笑,白发散下,青丝白雪。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有自己的道,你应该离去了……我会在这里等他,天崩地裂也好,什么都无所谓——”
那人大笑一声,狂妄无极,提剑而来;叶英不过垂下眼,笑意消散无痕。
地面骤然出现巨大剑阵,将漆黑一片的天幕照的雪亮一片。
“走吧——”
一声轻叹,执念已释。
无数雪色长剑自厚重云层中穿出,缓缓聚集在天泽楼上空。
清风错动,将他衣袍鼓动如云——叶英能看到一道光芒,那是从多年的黑暗之中挣脱的、最鲜活的一丝光芒。
雪发飘散,他渐渐伏倒在花树之上,神色从未有如此安宁。
霎时,剑动,如残雨春花。
幕七
云层中闪过一阵雷光,将要暴雨了。
他紧握着手中残缺不全的长枪,忽然想起了江南的长夏雨季。
梅子的味道,寒蝉的鸣叫。
那个时候他饮下过一杯酒,隔着屏风,借着暖光去看那个人的身影。
回到那时候,其实真的不错。
虽然要隔着屏风,那人仍冷淡着,声音低沉,冷冰冰的没什么意思。
但那个时候,至少还是在一起的。
他感到血从自己口中流出,腥甜温热。
重甲碰撞声从面前传来,剑的锋芒好像淬了火一样亮,却照不出那个人的眼底。
李承恩抬起枪——下一刻,银芒横扫,将已经伤痕累累的长枪一斩为二。
他只是微微怔了一刻,随后便抛下半截断枪。
铁器声响同样引起了叶英的注意,剑风微动,断枪在半空中被一击为二。
李承恩吐出口中的血,艰难站起。
叶英不准备为他留什么余地,执剑逼上——又是一次交击,断枪被击飞,可有什么缠住了蛟月。
他想抽出剑,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剑身滑落在他手中——
李承恩用手抓住了剑。
依照他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可能毫发无损地空手套白刃了;手中见骨的伤口狰狞无比,他生生忍住,折身扭过叶英的手臂,试图将剑夺下。
可叶英的力气大得惊人——第一次没有成功,剑锋瞬间便转向他的咽喉。
李承恩打开他的手臂将人扳起,用最基本的搏击术,哪怕将叶英的手折断也必须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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