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自己漏洞百出的谎话感到不甚满意,为了避免他再发出一堆疑问,我赶紧把电话挂了。
整个晚上睡得极不安稳,等我被摇醒的时候,眼睛干涩地睁开,看到一张想要笑又费力忍耐的脸欠揍地在眼前摇晃。
妈的老子今天的睡相有那么差吗,非要给老子摆出嘲笑的烂样。
背好痛,这里的床何时变得又冷又硬的?!
“要我抱你起来吗?”
他的脑袋顶格在我视线上方,嘴角玩味地勾了勾。
?!
妈的我什么时候睡到地上去了。
怪不得冷得要死。
“就你那身板我让你抱你抱能得起?”
我大大地嘲笑了一个,腰酸背痛地爬回床上,倒头继续睡。
“喂,我们要走了,起来整理一下。”
被子被他一掀,凉意就钻了进来,我冷得起了一手臂鸡皮疙瘩,把被子一把拉回来:“妈的天都还没亮走个屁,多睡一会儿会死人是不是?!
我他妈真是遇上你了。”
被子没有再被揭开,又热又重的物体却整个地压了上来,我的耳边飘过来一缕热气:“如果你再不起来,我只好用别的方法了——”
“——我干,你在摸哪里!
老子今天没兴趣上你,给我滚!”
他已经钻进了被子,准确无误地拉开我睡衣的带子,不顾我的反抗,冰凉的手从大敞的睡衣摸了进来,一碰到我身上便冷得我全身都发麻。
他把嘴重新贴到我耳朵上,小声而得意地问:“起床?”
“起、起你妈个屁!
干,你他妈冷血动物啊,手给我拿开!”
那双眼睛闪闪烁烁地看着我,手继续在我身上滑了几下,几乎搞得我下边有了反应。
“妈的,起就起,老子起来行了吧,快滚!”
我抓他的手,把他甩到一边,爬起来把衣服穿上:“你他妈急个屁,我告诉你,我可是没签证的,到了机场老子也走不了!”
“你的行李我早就检查过了,该有的东西一项都不缺,你这种拙劣又幼稚的谎话真的能称之为借口吗?”
我钻进漱洗室,取了杯放水,一边狠狠地挤牙膏,“老子也是有人权的,妈的。”
他在外边笑得不可自抑:“你竟然也知道人权……”
他到底当我是白痴还是外星人。
我们退了房出去的时候天边出现了第一缕刺眼的亮光,耳朵里海潮声清晰地动荡。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我是真的要离开了,这样强烈的再也不会回来的意识在经过了几十个小时的潜伏之后汹涌地浮上,挤压在胸口,竟然让我产生可笑的忧郁的情绪。
“怎么了?舍不得走?还是你想看看海边日出?如果是后者的话,你想看哪里的日出今后我都可以陪你去,至于前者,”
他别了别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如果不是他这小叛徒我用得着做这样的选择?他妈的。
“好了,我们去取车吧。”
说完他转了身,朝靠近海滩的一条清净无人的路上走去。
这个酒店的车库和酒店的大楼是分开建的,专门在海边建的观光小道一直连通这两个地方,一大早连鬼影都见不到一个,只有大片人工移植的椰树丛将它掩埋在长长的海岸线。
我们走了几分钟,早晨的海边冷得要死,深秋的海边旅游和夏季比起来真是冷清得可以。
我走在后边,风一阵阵连续不断,在毫无遮挡的海边小路上放肆地狂吹。
我冷得拉了拉衣服,突然发现他穿得很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宣统二年,精武门创立,广收门徒。杨林无拳无勇,面对列强入侵,清帮横行,他只想,活下去...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
主角是柳依儿王博刘思涵的小说名字叫我的绝品老师。故事讲述了柳依儿是一位高三老师。她的闺蜜王妍为了让弟弟王博认真复习,请求柳依儿收留他。虽然柳依儿有未婚夫正在国外攻读博士学位,但她还是同意了王妍的请求。在与柳依儿同居的这段时间里,王博发现她平日里端庄典雅的形象只是装给学生看的。实际上,她的内心深处埋藏着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尽管柳依儿努力保持外表的清纯,但王博却能感知到她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是非谁来判定,功过谁予置评?此生不想规矩,只求随心所欲。天机握在手中,看我飞扬跋扈。我是左小多,我不走寻常路。...
日更,每晚23点前更新季礼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沈言曦,从小哭起来又丑又傻,麻烦闹腾事情多,自己还必须得照顾她沈言曦想不通什么会有人喜欢季礼,嘴带刀片说话把人千刀万剐,自私蛮横,自己还必须得听他...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