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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隆的新产品已经上市,就算这个时候有人泄密又能有屁用,难道谁还有那本事,能把熟饭变回生米不成?”
“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从法律上来说,这样的偷窃可是项罪无可赦的大罪——”
“你是说姓胡的想拿了证据告我?”
“总之天际现在已经在想法设法的整你,好在这次的证据被我拿到,那个双重间谍如果你想亲自动手我就交给你,否则我让人直接丢他到江里喂鱼。
对了,原件还给你,你也太大意了,这种交易竟然选择在自己家里,你知不知道对于有些事情,家里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我抬眉看了看他,还没开口,他又笑道:“最危险的地方既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愚蠢的想法以后都不要再有了。”
说完话题一转,“——你的那个小情人,我以前见过,不是外表那么好应付的角色,如果有问题就赶快甩掉吧。”
我问:“你在哪里见过他?”
“美国。”
“你见的那个已经死了。”
他轻轻地扬起眉梢,突然有了兴趣似的:“此话怎讲?”
我说:“那是他的双胞胎弟弟,留学美国的时候死了。”
“……原来如此,不过不是我挑拨你们,你还是小心一点,我看人比你看得准,这一点我有自信。”
我端起刚才一直没动过的杯子,和他手里的杯子碰了碰,一饮而尽,“我一向也都对自己有自信,现在才发现很多时候都没有自信的那么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真的很谢谢你,宏远。”
申宏远就着抬着杯子的姿势看着我,许久,他问了一句:“你动真心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顺口就问:“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从那张雅致的脸上看到一点点讽刺,他轻笑问道:“我还以为你这辈子真的只会巴着秦淮不放,原来世界上真的没有理想的爱情。
佐纯,你爱上那个人了?”
我沉默,简直无至尽一般地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唯一一个,我曾经向他坦诚过自己的心意的人。
那个时候秦淮在另外一所大学念书,却经常跑来我们学校。
当时我和申宏远已经混得很熟,久而久之,他那一双金睛火眼竟是从我身上看出了什么,并在一个我喝得稀里糊涂的晚上竟然从我嘴里套出了我的真心话——妈的那是我第一次栽在他手里,他用最简单有效的办法逼出我藏在心中十几年的秘密,好在他一直守口如瓶,从来没对人说过,甚至后来也没在我面前提过。
今时今日突然听他这样一问,我竟然会不知所措,他兴味昂然地盯了我很久,我才反瞪了他一眼:“谁规定一个人一生只能喜欢一个人?老子就算换个人来爱也没什么好奇怪吧?”
“错了,是很奇怪,我一直以为只有你们之间不会有第三个人能插足进去,却没想到我竟然赌输了。”
他站起来,叹道:“甚至可以让你放弃秦淮,这么有趣一个人物,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哪一天如果你不要了,就把他给我吧。”
“我干,申宏远你知不知道你他妈在说什么!
当着我的面要我的人,你这算什么!
找死啊你!”
他笑笑:“你不用这么激动也没关系,我说了,是你放手的时候,如果你真的和他过一辈子,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对他出手。”
我踢开面前的茶几,突然想起小钱温柔腼腆的笑,想着他一边无辜地笑着,一边把人死死地压在身下不得动弹。
于是我也朝申宏远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说实话,就是他真的跟着你,怕你也要不起。”
他两手放在裤兜里,长发垂直地从肩上滑下来,看着我沉静地笑,淡淡地回答:“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
那一副不急不徐的神色看得我肝火大起:“干,你还当他妈屁的真,我他妈和你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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