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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我站在阳台上吹冷风,顺便抽了自己一耳光。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这些,我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拆开,剜了记忆里和有秦淮的那一块。
我觉得小钱老是做保安也不是办法,不仅枯燥无趣、薪水低,作息时间也不好,最重要的是和我的时间不协调。
秦淮在他出国之前卖我最后一个人情,他把小钱安排到秦氏去,虽然职位不高,不过那里好歹也是万众瞩目的秦氏,万事不可奢求太多。
小钱一向喜欢靠自己的努力去收获成果,所以对没有付出就得到成果的安排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欣喜。
夏天很快就要到了,我一天比一天烦躁。
小钱坐在沙发上给我看他从前的照片,长相一样的两名少年,笑呵呵地拉着手站在金灿灿的葵花地里。
他给我指哪个是他,哪个是他弟弟。
我看着他指尖下的少年,笑道:“怎么这么眼熟。”
他捭过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等我和他眼对眼了,他问我:“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我说:“怪不得。”
我笑着挠他痒,他在我手底下狠命地挣扎,被弄得喘不过气。
对照片中那名少年的气质,我有微薄的熟悉感。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久了,难免受到对方影响,就像我和秦淮,熟悉的人都觉得我们有时很像。
更何况他们是血脉相通的双胞胎兄弟。
他们曾经关系要好,这是当然。
小钱对我讲他们的过去,他们对彼此比对自己还好,因为两人从小孤苦,相依为命。
弟弟小善从小就很调皮,到处惹祸,可是不管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会得到小钱的原谅。
“……我那么喜欢他。
可是他死了,我没能保护好他……”
我摸着他柔顺的头发,亲吻他微红的眼角,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
他一定也希望你过得快乐,而不是总是陷入过去的噩梦里不能挣脱。”
他倒在我肩上,看着浮雕的天花板,有时候他坚强得倔强,我搂着他的腰,坏笑着吻他,“要不要我安慰你,恩?”
他拉住我不规矩的手,很用力地抱着我的肩膀,坚定地对我说:“我真的喜欢你,佐纯。”
他说得很庄重,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语气诚挚而感伤。
我觉得矛盾又温暖,紧紧抱着他,没了调笑的心情。
我妈现在经常跑来我家。
虽然她已经认可我们的关系,但还是用了很久才完全接受,真正地把小钱当成他儿子的爱人,像疼自己家儿子一样地疼他。
她在吃饭的时候问我:“小淮最近怎么样了,我很挂念他,让他抽空来看看我。”
她从小对他很好,秦淮所缺少的母爱,几乎都从她那里得到。
我夹了一块鸡肉给她,笑着说:“他要去美国定居了。”
我妈吃了一惊:“这么大的事,怎么那孩子都没和我说。”
我见她有些伤心,知道除了秦淮此时谁都安慰不能,只好给她提出建议:“不如这样吧,我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好好陪你几天?”
她放下筷子,“好,那你先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不要耽误他办正事。”
任何时候他只要想有空就有空,能有屁的正事可干。
我拨通秦淮的电话,不一会儿他就开车过来把我妈接到他那去了,小钱对他们如此雷厉风行风风火火显得有些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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