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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衣服脱了,真他妈冷。
他捂着脸搭上我的背,我背上一下子就暖和起来,他在我耳边骂:“妈的,你凶个屁,继续呀。”
继续划拳,才过了两轮,我输了。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子,又看看下面,说:“脱裤子。”
我还在犹豫就有人上来拔我裤子:“愿赌服输,佐纯各个你要不想脱我就帮你脱了哦。”
秦淮拍掉那只手,“妈的,我都没脱过他裤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丫。”
一双双眼睛都万般猥亵地盯着我。
我瞪了他们一眼,把鞋子和牛仔裤都脱掉,里边剩一条光溜溜的内裤。
我站起来,眼睛正好扫到二楼的一扇窗口,里边似乎有人在看着我们这边,再仔细地看,什么东西也没有。
秦淮在一群人兴致勃勃的口哨和欢呼声中望着我,“妈的,你怎么穿黑色,这么闷骚。”
我冷得哆嗦:“你他妈再吵就给我滚。”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霉运来了怎么挡都挡不了。
我看着身上一小片布,问他们:“我干,不会真全脱吧?”
“这个倒不用脱,规则是输到剩一条内裤后,再输就得跳水。”
他从后边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小声解释,我回过头狠狠剜了他一眼。
妈的这大冷天的要我死啊!
那群疯子全都顶着喷着酒气的通红的脸,此刻完全没了人性,一个劲地喊:“跳水!
跳水!”
跳你丫的。
“怎么办……”
他问我。
你问我我问谁啊,你他妈明知道老子不会游水。
那一群饿狼一样的混蛋还在叫嚣。
老子豁出去了。
我一咬牙:“反正你家的池子又不深,淹不死老子,不过你记得找人来捞我,不然做鬼老子都不放过你!”
“诶……”
他还有什么话要说,伸过手来拉我,他的手指从我手臂上滑过去。
我不假思索一跃而下。
妈的,不会这样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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