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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确定他笑了,他对我说:“小淮已经没事了。”
我要的就这一句,我想我应该放松地哈哈大笑,可是我他妈为什么笑不出来。
他面对着我,终于诧异,一动不动地看了我很久,最后礼貌地递过来他的手帕。
“擦擦脸吧。”
他说。
我抬手摸到自己的脸,发现上面都是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渍。
“你干嘛老这样一副苦瓜脸,我说,你没听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嘿嘿!”
“嘿你妈个屁,再笑老子干死你!”
病号枕着柔软的枕头,半躺在床上,他才刚醒没几天,一脸都还是苍白虚弱。
看着他惨白可欺的样子我就心疼。
可是再看他那副嘴脸我就想揍他。
“哎哎,别在这骂人,要是被我爸妈听到多不好。”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瞅瞅门口,这只装模做样的生物。
我形容枯萎,被他的伤折腾了几日,已经几乎没了力气骂人。
我把汤倒出来,乘在碗里,毫无底气地吼他:“就为了我以后别继续这样劳苦,拜托你他妈收敛一点。
你知不知道你要死了多少人会开心得觉都睡不着,啊!”
他很无辜地看着我,他神情纯良委屈,又偷带幸灾乐祸的狡黠,“可是我要死了,你知道又有多少人会伤心得睡不着……你放心,就为了让你的劳苦得到应有的回报,我也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
我一勺子狠狠塞他嘴里,“你放心,这次的事情我会解决的,你他妈给我安心地躺着。”
他马上抓住我的手:“佐纯,和你他妈没关系,你别给我乱来。”
“呵呵,秦二少爷,”
我拉下他的手,把碗往柜子上一放,按着他肩膀把他揉进天鹅绒的被子里:“一向喜欢乱来的人到底是谁?你和我‘没关系’的事情有多少不是我在给你收拾烂摊子?没关系?好,真好,反正这事我他妈已经查出来了,以后我的事情你也别再给我插手。
天际的梁子是他们自己要跟我结下的,你秦二少爷是无辜受害者,这次他砍你脑袋两刀,我帮你还他两刀,从此你就跟这事两清了,以后别再没事做来搅我这趟浑水,OK?OK?”
他的脸真的很好看,他从下望着我,纵使神色都充满恼怒,脸也张狂,眼也明亮。
他也真的瘦了很多,差点要了他命的那两刀迫使他不得不剃光了头发,包裹着厚厚的白纱布。
我挺怀念他黑漆漆的头发,不过现在的样子也不丑。
他愤愤地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可你也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你舍不得我出事,我更舍不得你。
谁再这样伤你一次,还不要了我的命了。
我问他:“那你知错了吗?”
他盯着我的脸,无比恼怒:“这么多年不都这样过来的?我他妈何错之有?”
“你他妈差点丢了这条要让多少人伤心得睡不着的小命,你他妈没保护好自己,你他妈瞒着我打断了那狗崽子的腿管了老子的事情还让老子别来插手,你说你何错之有?”
“秦淮,你还真把自己当英雄,把老子当白痴了啊?!”
他终于理亏地哼唧一声,转过头去:“妈的,遇到你算我倒霉。”
我摸着他毫无血色的脸颊,把它掰过来,我凑到他眼前,他憔悴,我也跟着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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