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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蘅话说到一半,也说不下去了。
两人唯一那一次,还是酒后不清不楚的结果,总的算起来,真不算坦诚相对过。
黎蘅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简书还是摇头,手死死拽着被子道:“不……”
黎蘅叹了口气,伸手替他把蹭起来的呆毛摁下去:“这么捂着会臭的。”
简书:“……”
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一定要保持距离感和神秘感?
否则被人捏住七寸,问题就比较大条了,简书想。
(68)
两相僵持了一阵子,简书终于败下阵来,犹犹豫豫地放开了拽着被子的手,脸偏到一边,几乎要把自己闷进枕头里,鼻氧蹭到一边也无暇多顾,没一会儿,喘息就急促了起来。
黎蘅看了也心疼,伸手去挠简书露在外面的后脑勺,轻声道:
“实在不想,咱们就不弄了,好不好?你换换衣服,湿了的别穿身上……”
黎蘅话还没说完,简书就摇了摇头打断。
“要弄……”
他闷声说。
黎蘅停了停手,知道简书这是又在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
“想什么呢,快把自己闷死了都?”
黎蘅问。
在想什么呢?
想自己的丑陋,突兀地挺在外面的肚子,横亘在腹部的那条手术疤,还有生长在那刀口里面的扭曲又阴暗的过往;想自己竟是那么的别扭,控制不住心底爪牙似的自厌感,但每每放任了这样的想法,却又开始嫌弃自己懦弱无聊;他希望自己什么都能和黎蘅直说,不让他担心,可是又觉得,心里那些被捂烂了、化脓了的伤口,剥出来给谁看,也不能给阿蘅看到——万一他也厌恶自己、害怕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简书在想很多,但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沉默填满了两人之间看不见的那些沟壑,变成一堵墙。
过了好一阵子,简书才活过来似地动了动,把脸从枕头里挖出来,冲黎蘅笑。
他以为自己把那些苦涩和挣扎掩藏得很好,然而黎蘅却还是全看在了眼里。
黎蘅忽然觉得鼻酸,赶忙低头摆弄盆里的毛巾,掩饰道:“水冷了,我重新去倒一盆,你盖好被子。”
说完便落荒而逃。
真没用啊——他想——这么小小一桩事,又把简书弄得不舒服。
等他再过去的时候,简书已经自觉地略微调直了床头,正半躺着解病服上的扣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寡淡得如同一尊石膏像,大概是精力还没恢复过来的缘故,他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动作得不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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