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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来势汹汹,简书已经撑不住,一整天都处在半梦半醒的混沌之中,医生直接给开了降压加上预防先兆流产的输液,于是简书刚好些的手上又被埋进了留置针。
药是用上了,但毕竟不是什么仙丹,见效并没多显着,该头晕仍旧头晕,该头痛仍旧头痛。
简书被这没完没了的循环搅得烦闷,有时候头疼得紧,愈发想要人陪,嘴上虽不说,行动却越来越依赖黎蘅。
以往除非自己难过得挨不住,否则简书都不大往黎蘅身上靠,现在只要人在身边,就忍不住想要有些肢体接触,躺着的时候枕在他膝上,坐着的时候拉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好像只有这样,那些不知所出的心悸和似乎永远调不匀的呼吸才能稍稍安稳,身上的不适也才不那么折磨人。
这是黎蘅过去做梦也在期盼的事情,可眼下甚至分不出心情来兴奋。
眼看简书那气色一天比一天灰败,早孕期消耗的能量尚未补充回来,现在又在微薄的底子上透支,整个人瘦得像张纸,除去拱圆的腰腹,身体其他部分几乎看不出厚度。
因为气力不足,简书越来越不喜欢活动,连话也回归到了一天说不足十句的状态,有时黎蘅尝试着与他聊聊天,也只能见他撑着唇角虚弱的微笑,发出“嗯”
,“嗯”
的单音来回应——与其说是回应,倒不如讲是勉强的吐息更为准确些。
一个好好的人竟能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衰败至此,黎蘅从不知道,甚至连想象都没有过,如今面对着简书,不知所措把他拽进了恐惧的深渊,不能让人看出来再徒然添堵,可那些情绪积压着积压着,就成了每晚梦魇的主题。
简书自己却还时时喘息着开玩笑,说这是被阿蘅越养越娇贵了。
挣扎着捱过绵延不绝的痛苦却还想着要宽旁人的心,黎蘅不知道该如何去为这样一个美好的灵魂感动——也或许,任何一种能够名状的表达在这种美好面前,都会显得庸俗不堪吧?
不能替他分担半点不适,黎蘅只能要求自己打起精神来,多寻找些能逗人开心的办法,尽可能转移简书的注意力。
过去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自信所爱之人的好只有自己懂收藏,而他的所有伤痛也只有自己会抚慰,然而现在,黎蘅只无奈地发现,自己能做的原来只有这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34)
简书的病来得猝不及防,黎妈妈的到访也猝不及防。
输了一段时间的降压药,简书身上的不适总算减轻了些,晨起恶心的状况也不再每天发作了,现在虽然仍旧眩晕,站着的时候脚底如同踩着棉花没法着力,但好歹能够被黎蘅搀着每天在家里慢慢走两圈,人稍稍精神了一些。
只是输液输得多了,饶是简书这样过人的忍耐力,也免不了生出抗拒的心理,但药一停,不用两天,那些老毛病又全都找上来,试过两次以后,医生已经下了死命令,没到血压完全平稳下来,不打针的事情免谈。
黎蘅只好在有限的范围里让简书不那么受罪,每天输液时就和他天一句地一句地闲聊,说累了就让简书戴着耳机听一阵子歌,尽量不让他无聊。
简书忽然觉得日子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当初住院那段时间,莫名很怀念。
黎妈妈就是在某天早晨黎蘅正陪着人输液时来的。
艺术家很有个性,要出访了,没个日程安排给东道主不说,连消息都不透露,在湖城下了飞机打车直奔儿子家,见到人还无比高兴地来一句“surprise!”
黎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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