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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娇娇叹了口气,安抚好一个,还要安抚另一个。
屋里就剩下她和沈献两人,沈献静静坐在床上也不再吵架。
余娇娇走上前侧坐在床边,拽过他的手腕撩开衣袖。
手腕的绷带因为刚才的争执有些散开,露出一道道伤疤。
余娇娇眼眸微垂,拿起棉球给他擦拭掉已经凝固成一团的药粉。
“疼吗?”
“都结疤了,怎么会疼。”
“割破的时候不疼吗?”
沈献默了默:“那是挺疼的。”
自己下手割肉可比每月的药性发作吓人得多。
“既然疼,你是如何对自己下得去手的。”
余娇娇给他重新撒上祛疤的药粉,“第一刀划下去的时候,因为无知所以无畏。
但知道痛之后,为什么还有勇气划下第二刀。”
沈献罕见的沉默,余娇娇歪头猜测:“你该不会是见我为流民之事忙前忙后的深受感动,对我有所改观,所以才一时冲动舍命相救吧?”
沈献一噎,扭头梗着脖子:“你也想太多了,我不过是因为当时见你病得快死了可怜兮兮的,一点平日里的嚣张劲都没有,怪瘆人的。
再说,当初你在袖风楼救我一命,虽然我已经帮你赚了上百万两,但这些钱同我的性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我也救了你一命,咱们算是扯平了。”
余娇娇没有平日里夹枪带棒的回怼,只为他包扎好纱布笑道:“那就好。”
沈献瞧着她的笑容心中莫名觉得有些胀胀的难受得慌,好似她当真希望同自己再无瓜葛,忍不住问道:“好什么?”
“还记得我们遇见第一晚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却比旁人更心狠,更虚伪,手段更卑劣。”
沈献微怔,余娇娇已经起身望向他。
“沈献,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好,你会失望的。”
*
沈献这时候并不明白余娇娇话中之意,只是自这日后他们便有很长一段时间未见面。
听闻余家因为先前被封禁引来一些麻烦,余娇娇便先行回了扬州城处理。
而沈献一直留在望山营地疗伤,顺便救治还未痊愈的流民,研制新药方预防疫疾。
瘟疫已经大为好转,确认流民疾病不会再传染后,扬州城也已经解了禁。
官府接手了流民的善后事宜,余家商行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
听闻临安那边有人击鼓鸣冤,杨城祥残杀流民的罪行被揭发,两万流民的血书呈上堂前铁证如山,奉命陷害流民染上瘟疫的打手,还有企图暗杀他们的杀手都殿前作证;不仅如此,还牵扯出杨城祥这些年在扬州城作威作福,大肆敛财的罪行,人证物证俱在,圣上龙颜大怒,将杨城祥抄家流放,举族三代不得入士。
望山的天空恢复了往日的碧蓝如洗,不会再有浓烟蔽日,灰烬洒雪。
惶恐和绝望成为过去,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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