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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献瞧着她从袖中优哉游哉地掏出一个小金算盘,青葱般的手指剥豆子样灵巧的噼里啪啦一顿拨算。
“从你出袖风楼算起,你乘坐的马车是鎏金香车,拉车的马是汗血宝马,从袖风楼到余府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不加车轮损耗,车程费就算你二两银子。”
“你现在躺着的是镂空双面雕花黄梨木床,床帐是‘烟雨雾’,被子是上等羊绒被,枕头是特调的安神枕,枕头里皆是名贵香料,睡一晚算你十五两,外加方才侍卫们伺候你沐浴的小费、烧水的人工费、泡澡的花瓣牛奶等等,七七八八加起来凑个整数我就只算你一两,也就是总共十八两。”
余娇娇又拨了几下算盘,喋喋道:“添置衣服的布料费、裁缝费,加上衣料损失费一件就算二十两,每日用餐费一两、身体疗养的医药费二两三,一个月算你九十九两,四舍五入就是一百两。
也就是说你一个月要付我十八两加二十两加一百两共一百三十八两,四舍五入一百四十两整。”
沈献原本听着她的盘算还有些不以为意,听到一晚十八两眉头微皱心中感觉有些不对劲,等听到衣料损失费时眼皮忍不住一抬,再听到四舍五入时额角抽搐忍无可忍。
“有你这么算账的吗?”
抢钱也没这么抢的。
余娇娇将算盘一抖,小金珠子顿时清零。
她不紧不慢道:“也没人规定不能这么算,十万两本金我都没给你加利息,知足吧。”
沈献:“……”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就是个掉钱眼里的守财奴。
余娇娇仿若从他的表情中知道他的想法,却没有丝毫羞恼,反而一撩头发眉眼飞扬得意道。
“你莫这么看我,我虽是扬州首富,但这世上就没人会嫌钱多的。
再说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扬州城东新造的佛塔也不过花了我七万两白银,算来算去花十万两救下你这条小命都是我亏呢。”
沈献听到她这算法只觉商人唯利是图,又见她说自己的命不值十万两,气得不免出声挖苦。
“你既重利,又为何建佛塔,难不成是指望佛祖保佑你财源滚进,富甲天下。”
余娇娇坦然双手合拢虔诚道:“那倒不是,首先,我已经富甲一方了,当然,佛祖若能保佑我自然更好,谁也不嫌钱多。”
她指尖拨弄着珠盘清脆撞响,“不过在我看来眼前的香火钱更实际些,百姓希望佛祖保佑,我便建座塔供他们实现心中所想,各取所需岂不快哉。”
沈献冷哼一声:“唯利是图。”
余娇娇笑眼弯弯:“多谢夸奖。”
旋即她问道:“你有家人吗?”
少年漠然的声音响起:“没有。”
余娇娇听到这话收起算盘:“既然你没有家人,那也没人会来赎你。
你入了余府便是余府的人,余府不养闲人,待你身体修养好后便要想办法还我二十万两。
对了,你方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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