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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国对他的死缠烂打头痛得很,因为李育曾经跟赵伟伦有过一腿,刘建国也不好擅作主张,所以把他推回给赵伟伦。
赵伟伦斜着眼睛看李育,撇着嘴说:“不用干活,光拿钱,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干吗要急着回来做事?我倒觉得奇怪了,休息了这么久,你怎么还清减了呢?看上去,倒好像变年轻了。”
李育郁闷地坐在一旁,叹着气说:“忙惯了,这段时间闲着,反而不习惯。
不做事不行。
你知道,我是白手起家,这店,怎么着都有我的心血,跟自己的孩子似的。
家里,老婆孩子看到我整天游荡,也担心。
伟伦,你跟刘哥说说,我知道我错了,以后不会再玩些花花肠子。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想了满多的菜肴,我跟你说,在店子里试一试,说不定可以更上一层楼呢?”
赵伟伦懒洋洋的,嗤笑着说:“你可真是贱骨头,有时间不好好享受?我啊,巴不得就退休呢。”
“退休?”
李育叹了口气:“我们哪有退休的时候?跟你说老实话,我那个老婆,每天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我……好歹也是男人,总归要让她安心吧……孩子读书也要钱,又要学琴,开销很大……虽然店里面有钱拿,不过不是自己做,总归不安心……”
赵伟伦失笑,想起了什么,又问:“你还跟男人混吗?”
李育摇了摇头:“没有。
虽然很想,有时候想得不得了,可是有老婆孩子了……不瞒你说,这些年,我也想过再找你的,可是每次看到老婆孩子对我那么依赖,我还真没脸再出来乱搞……有时候也羡慕你,现在还坚持着这样,无牵无挂……不过转念一想,真正的无牵无挂,也挺可怜……啊,我不是说你,你瞧你,多自在快乐啊……”
赵伟伦只觉得心往下沉,一下子不想说话,便把李育打发走,然后跟刘建国商量了一下,让李育官复原职,不过,得找人看着他。
刘建国知道赵伟伦这人德行,也不说二话,把李育训了一顿,把话挑明白。
李育也不是那种不上道的人,腆着脸应了,重新开始上岗。
这事处理完,赵伟伦觉得自己挺能耐的,乐呵呵地邀了一群人去他家打麻将。
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赵伟伦的手气好到天怒人怨,一家吃三家,就他一个人赢。
本来以前赌钱,赵伟伦还算有分寸,会适当地放水,让大家都开心。
不过这一回,心狠手辣,什么牌都不放过,一个通宵下来,那三个人面如土色,心里把赵伟伦的祖宗八代骂了个底朝天。
偏偏有气还发不出来,赵伟伦有人罩着,不好黑他。
六点来钟,那些人纷纷散了。
赵伟伦数着钱,笑得那个得意。
不过头痛脖子酸,待要休息,却亢奋得不得了,根本无法入睡,就出了门,开着车,满大街转悠。
不知不觉就过了河,绕过荣湾镇,进了大学区,把车开到岳麓山脚下,停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门。
过了一会儿,看到钱途出来了,穿着短衣短裤,满头的大汗,慢跑着出了大门,然后脚步放慢,悠闲地走着,边走边喝水。
赵伟伦揉了揉眼睛,看到那人裸露的四肢,密集的汗毛上挂着汗珠,在早晨的阳光下熠熠发光。
小腿绷得很紧,大腿的肌肉随着他的走动,一松一驰,饱满紧俏的臀部看上去那么好看。
钱途进了一家早餐店,过了十来分钟,又出来,慢慢地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赵伟伦发动车,从钱途的身边驶过。
从后视镜中,可以看到钱途红润的脸,似乎有些瘦了,又似乎没有。
他的额头有汗,那人只是用手随意地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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