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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伟伦要出去玩也不是去偷腥什么的,只是,他很喜欢喝酒,跟朋友闲聊,唱歌,打牌。
跟钱途在一起过着平淡的生活,安静了一段时间,浑身到处都有点痒痒,总要跟狐朋狗友瞎胡闹一通,这心才安下来。
并不是腻了钱途,只是,每天日复一日的饭店和钱途的寝室转来转去,实在是太闷了,好无聊。
当然,如果钱途跟他滚床单就不无聊了。
可是那个人,生活作息那么正常,每天晚上十二点之前做事,十二点上床,早晨不知道几点就起来。
做爱,也不是很频繁的事,他不提要求,赵伟伦还不敢太放肆。
就算被他撩拨起来,钱途也没有什么花样,没有什么情趣,总是他要如何,那人就如何,一点都不主动。
而且,内心深处,他还在怜惜着名叫严峻的男人,可是他帮不上忙,也不知道怎么帮忙。
钱途能够帮到严峻和邵梓维,他很高兴。
就算少了时间在家里,也没有关系。
不过,脸皮再厚,还是有点吃不住劲而已。
他虽然机灵,可是对付钱途,真的没有多少招数,除了死缠烂打之外,别的都不成。
那个人也不爱玩,他爱爬山。
可是老天爷,要赵伟伦大清早的起来去爬山,岂不是要他的老命。
他知道自己比不上严峻。
那人那皮肤,嫩得跟水豆腐一样。
做饭做衣服,当然更不用说。
而且,他有事业,那是真正的他自己的事业。
再而且,在旁人面前,也比自己有面子。
不过严峻有一样比不上他。
他不会争,不会抢,胆小怕事,连出柜都不敢。
也只有邵梓维那种家伙会不介意做一个地下情人。
他赵伟伦,堂堂正正的Gay,而且,不是也在全心全意地对钱途好嘛?
赵伟伦抬起头,看着钱途。
那个男人仍然很木然,眼睛稍微有点眯着,似乎在很严厉地瞪着他,嘴唇紧闭,脸色不好看。
赵伟伦的浑身又热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跪坐着,手摸上钱途的腰,贼笑着说:“怎么办?你这么看着我,我又要发情了。”
分开钱途的双腿,脸靠在钱途的小腹,蹭了蹭:“怎么办呢?我也说不清楚啊。
也许你觉得,我这种喜欢不值钱。
可是不管啊,我就是要赖着你。
我总觉得呢,你,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我了吧?”
赵伟伦的手很灵巧地将钱途的衬衣下摆从裤腰中拉了出来,手抚摸着他的腰,叹道:“第一次见到你,看到你的样子,听你说了两句话,就觉得,好拽。
嗯,我真是喜欢。”
赵伟伦解开钱途的皮带,低下头,舔着钱途的肚脐:“还有啊,你的毛好浓,哇,看到就让我发骚啊。”
手解开衬衣的扣子,人往上爬,伸出舌头舔上钱途的右乳:“怎么办?我不知道怎么说呢。
就是喜欢啊,怎么着,也要跟你上床。”
钱途摸着赵伟伦的脸:“不是已经上了吗?”
赵伟伦轻轻地笑了:“是啊,那么好,爽死了。
钱途,我不是求你试试吗?不是试了这么久吗?我觉得,我算是很称职的情人啊,什么都满足你了吧?也不吵也不闹,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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