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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途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嗯,2006年1月1日,心中哀嚎了一声。
本来想著,元旦,放假,睡一睡懒觉,谁知道这家夥晚上摸了过来,然後吃东西,喝酒,上床搞路,七搞八搞,倒忘了把闹锺关掉了。
怀里的人赤身裸体,当然钱途本人也是。
还记得最後一次……第几次?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不记得了,做完之後,钱途要爬起来穿衣服,至少要把小裤裤穿上吧,那家夥却不让,死皮赖脸的,就想要这样皮肤贴著皮肤。
钱途当时腿都打晃了,懒得跟他罗嗦,便老老实实来了个裸睡。
赵伟伦的腿架在他的腿上,他那个东西,也不知是早晨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本身的欲望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半软不硬地顶著钱途的大腿,偶尔动一下,给钱途不一样的刺激。
钱途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将那人推过去一点,从床头柜中找到香烟,拿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喷了出去,脑子里空空的。
处男之身,终於送出去了,给了这个厚脸皮的中年男人,不晓得该值得庆幸还是该觉得悲哀。
不错,在床上,这个家夥很主动,很放纵,很知道如何给人快感。
可是,毕竟不是心仪之人,不是想要的对象,这麽随随便便跟人上床,很违钱途的原则。
钱途觉得内疚,不是为了赵伟伦,而是为了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早晨醒来,却不是满足,而是空虚。
钱途又侧过身看了看赵伟伦,那家夥在睡梦中,还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飨足的模样。
钱途恼火起来,很想一脚把那家夥踢下床去,可是……那家夥睡在里侧,要想下床,恐怕只有自己了。
钱途掐灭了香烟,找著自己的衣服,穿好,去洗手间,如厕,然後冲了个澡,穿上运动服和球鞋,拿著钥匙,准备去爬山,想了想,又拿扫帚把地弄干净,把窗户开了一个缝透气,然後提著垃圾袋出了门。
研究生楼很安静。
当然,昨天大部分都闹腾得很晚,元旦的早晨,当然是睡觉的好时候。
钱途跑了两步,腿软,叹了口气,开始快走。
进了岳麓山的大门,绕道爱晚亭,那儿居然已经有许多人了,当然都是老头老太太,跳舞的,唱曲的,打拳的,不一而足。
钱途站在旁边瞧了瞧,终究乏味,遂独自上了山。
这一趟可费了老长的时间。
等他终於气喘吁吁地从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
钱途找了个地方吃了粉,又到处转了转,实在无处可去,只好又郁闷地回寝室。
见到了几个熟人,各自胡乱地点点头。
钱途走到自己的门口,深深地呼吸了几下。
无论如何,总是要面对的。
已经做过了,总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
那家夥还要怎麽样,划出道儿,讨价还价,总归要有个什麽结果。
觉得自己吃了亏的钱途打了房门,进去一看,嘿,那家夥还在睡觉。
钱途抚额,再度叹气,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
目光又不由自主转向床上的人,看著看著,钱途有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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