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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梓维摇摇头,又笑:“不过那个人,也著实好玩。
那一次在大街上调戏我,靠,还真是……我就跟他见过两次面,然後没有联络过。
你们交往得怎麽样?”
钱途嘴一歪,差点没被邵梓维气死:“什麽交往?拜托你用用脑子!
不过一起吃了顿饭……”
便把那一次吃饭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洗手间的意外当然避而不谈。
邵梓维笑得喘不过气来:“那家夥,哈哈,真像是发情的孔雀,把尾巴翘起来献宝……笑死我了。
不过,他很卖力呢,这麽讨好你,你就没有一点动心?”
钱途再一次发现,他跟邵梓维的价值观和人生观真是有天壤之别。
他卖力,自己就得领情?便说:“总归要志趣相投吧?跟他,有什麽共同语言?除了一起上床之外,还有什麽可以分享?我跟他,差太远了。
而且,我真的怕麻烦。”
邵梓维撇撇嘴:“你是怕惹人非议吧?人活著,主要还是为自己吧。
你成绩那麽好,做事情无可挑剔,在科研这方面,起码在我们专业,似乎没有人能瞧不上你。
私生活,就不必那麽谨慎了。
既然已经出柜,还如此小心,那不是太辛苦?”
再一次听到跟黄亦平的意思差不多的话,钱途有些愕然。
洁身自好,难道就不对吗?随随便便找一个伴,就能幸福了?可是,前车之鉴还没有过去多久,没有久到让他忘却的地步。
看错了人,做错了事情,就会有无妄之灾,这个,他是有惨痛的教训的。
邵梓维因为天性凉薄──这个词是他的朋友希岚送给他的,他也觉得挺对,所以也这样说自己了──自然不能够理解钱途的所谓“洁身自好”
。
不过这一段时间,他听说的钱途的往事也不少,大约也估计到钱途的心结。
在他看来,跟严峻的生活过得挺如意,那个赵伟伦既然如此纠缠,给钱途造成困扰,钱途就应该当机立断,要麽顺水推舟,要麽断然拒绝。
不过似乎是断然拒绝了,好像没有什麽用。
那麽避走他乡?钱途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怕麽不会这样做。
而且他还在读研呢,又要转博,为了个臭虫,放弃自己的事业,太不值得。
要麽找人修理赵伟伦?那也不行这个建议可不能提出来。
总归是严峻的朋友,而且虽然死皮赖脸,毕竟没有太过分的事情。
那麽就忍受?钱途会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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