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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更加觉得好笑,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搂著邵梓维的腰,冷冰冰地说:“恭喜恭喜,那可真是难得的生活体验。
不过,那不是好消息吗?回去後,你自然可以把他干得晕过去,有得钱拿,又有得人让你上,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邵梓维大怒,这话听著,怎麽那麽幸灾乐祸?伸手在钱途的腰上死命掐了两下,嘴里哼哼著,转过头,指著赵伟伦,吃吃地笑著说:“这一位是赵老板,赵伟伦。
哈哈,他呀,刚才还抱怨,好久没有人干他的嘴巴了。
“
这麽说,那个男子就是罪魁祸首了?钱途眼睛看著赵伟伦,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那视线,就好像速冻一样,把赵伟伦冻成了冰块。
然後钱途嘴角微微一翘,眉头舒展,声音清冷地在房间中回响:“哦,是吗?我也很久没有干别人的嘴巴了。”
就好像从冰天雪地中一下子进入了火炉,赵伟伦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流淌了,流得那个畅快,让他的手指都有些发麻。
他的视线无法离开那个人,手,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哆哆嗦嗦地伸入口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钱途,打著颤的说:“那,我们正好可以谈谈。”
钱途又笑了一下,不理他,搂著邵梓维的腰,转身离开了。
周畅打著哈哈,拍拍赵伟伦的肩:“喂喂,赵老板,回神了,人家已经走了。
我说,你是憋太久了是不是?眼神这麽淫荡……天哪,你那玩意儿神气起来了!
哈哈,真是,你可真是一个活宝!”
赵伟伦茫然地低下头,看著裤裆鼓了起来,也觉得邪门,回头见周畅笑得那个畅快,王小宁也抿著嘴在笑,有些恼火,又有些烦躁,一声不吭,转身进了办公室边的浴室,坐在马桶盖上,把皮带和裤扣解开,掏出自己的家夥,套弄起来。
钱途那冰冷的眼神,以及後来温暖的一笑,在赵伟伦的脑海交叉出现。
让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性欲高涨得特别快,几分锺就完事了。
赵伟伦失神地靠坐在马桶上,高潮後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有些发抖。
不错,他是一个好玩又会玩的人,好男人见得多了,看了就让他发情的也不少。
不过不经身体接触,仅仅是一两个眼神,一两句话就让他勃起的人,这还是第一个。
突然发现,自己派了名片给他,那个人却没有礼尚往来。
他叫什麽名字,做什麽的,统统都不知道。
只知道他似乎是邵梓维的朋友,而且似乎很亲密。
那人搂著邵梓维的腰,而邵梓维毫不抗拒地靠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风衣,眼镜男,不拘言笑。
他妈的怎麽会有这麽酷的男人?比周大叔还要酷一些。
不不,那不是一样的酷。
周叔因为威严而酷,这个男人却是从头到脚的冷,这种酷,叫做冷酷……TNND,老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出了浴室,就看到周畅坐在长沙发上,王小宁斜躺在他的膝上,两个人正吻得如胶似漆。
更加郁闷的赵伟伦一脚踢到周畅的腿,骂道:“你们他妈的要做回自己的家去做,别在这儿让我看著眼红!”
周畅放开王小宁,摇了摇头:“你吃了鳖,干嘛把火发在我身上?我也不过是担心你,留下来看看。
不过首先你说话是过了点。
难怪那个姓邵的要找人来噎死你。
不过那个男人,看上去是禁欲派的,跟你不合适,你别多想了。”
赵伟伦翻了翻白眼,倒了杯酒,一口干了,眯著眼睛说:“那麻烦你告诉我跟谁合适?从我第一次有男人开始,到底我跟谁合适了?肖文?李育?严峻?你?小宁?还有刚才那个邵梓维?你说,谁跟我合适了?他妈的。
那个家夥有一种特别的……怎麽说来著?诱惑力。
老子一看到他就欲火万丈……不行,不试试看我可不死心。”
周畅和王小宁都不做声了。
周畅和赵伟伦好过一段时间,不长。
周畅有点儿受不了,赵伟伦就好像火一样,似乎随时都可能把他跟自己一起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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