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青梓倒是也没多看——在她看来,想来阮蕊面上的情况也并不严重。
否则的话,只怕阮蕊早就没这样的闲情逸致了,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早想方设法的去医治了。
谢青梓看着阮蕊,微微一笑一如既往一般:“软姑娘来了,却不知阮姑娘前来是所为何事?”
如今大太太将她禁足,阮蕊此番过来,倒也不知是大太太的意思,还是阮蕊自作主张。
阮蕊轻哼一声,大马金刀的在椅子上坐下了,而后上上下下的将谢青梓打量了一番,末了才又轻声道:“你倒是还有闲情逸致。
我若是你,此时只怕是寝食难安了。”
“可幸我和阮姑娘到底不同。”
谢青梓微微含笑,丝毫不见退缩,语气平和又沉静,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异样。
倒是阮蕊看着谢青梓这般模样,听着谢青梓如此言语,却是猛然一下子就不痛快起来了。
看着谢青梓,目光微有些阴沉:“但愿你却是能一直如此才好。
不过说起来,却也只怕是不大可能了。
要知道,出了这件事,你以为你还能如同以往一样,再继续安稳的做谢家大小姐?”
“说起来,我却也不知你到底亏心不亏心。
鸠占鹊巢,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若是我,早就羞愧得恨不得要蒙着脸不敢见人了。”
阮蕊的暮光阴沉而狠戾,在这一瞬间,却是一下子让谢青梓想起来了伏在草丛里的蛇。
曾有一次她陪着老夫人去寺庙上香,在一处偏僻的角落里就见过蛇。
当时那蛇便是伏在草里,微微昂起头来,一面吐着腥红的信子,一面用这种阴冷的目光盯着她。
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用冰冷的蛇牙贯穿她的肌肤,再将毒液注入,然后看着她因了那毒液苦苦挣扎。
阮蕊的目光让谢青梓浑身都不舒服,甚至是有些不寒而栗。
然而即便是这般,她还是维持住了那神色,而后轻声笑道:“所幸我和阮姑娘却是不同。
再则,事情到底如何也未曾查清楚,阮姑娘一口一个鸠占鹊巢,却是未免太过了一些。
再则……”
谢青梓微微一顿,唇角含笑,如同一泓清泉的双眸注视着阮蕊,轻声道:“况且,我却是并不觉得我对不住你。
毕竟,你说的事就算是真的,可是那又如何呢?毕竟当年不是我主张换的,那并非我的意愿。
真真错了的,是当初换人的人。
我虽可怜同情你,可是……既不是我的错,我又为何要身怀歉意呢?”
或许歉疚不安是多少有一点的。
可是阮蕊的态度……让那一点点的情绪早就消散不见了。
“若事情是真的,谢家不管对我是留还是打发我走,我都绝无怨言。
我感激谢家对我的养育之恩,可是对你……我却是并不觉得我低了你一头。”
谢青梓收回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再认真不过的道:“阮姑娘,不管如何,既大太太认可你。
以后咱们总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做这么多事儿又是为什么?我纵留在谢家,也并不会碍你什么事儿。
所以,既是如此,我们和睦相处又有何不可?大太太看着也高兴……”
“你倒是想得挺好。”
阮蕊禁不住冷笑了一声,眼神却是更加的冷淡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快穿世界中,无数任务后,白苏终于回归现实。蜗居一间,证件一张,伤腿一条。赤贫开局,做个龙套又如何这一次她只为自己活多年后名导惊喜直接进组她来还需试镜同行郁闷苏提名了看来又是陪跑影...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