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饮溪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木樨走后,前厅安静下来,陆饮溪闭上眼睛思忖半晌,忽想到一个解决方法。
他见林萧风忧虑的模样,心生怜悯,不忍再让他遭罪,遂派了另一名手下前去揽月楼请人。
揽月楼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歌楼,陆饮溪平日宴请生意伙伴都在此处,其中尤以头牌明月和他最为相熟,明月曾依照他的吩咐从许多人口中套过话,对外守口如瓶,颇得陆饮溪信任。
方若霖的质问犹在耳边,陆饮溪清楚方若霖之前定服用过此丹药,才会指名去买,如果以前有过相似情况,以方若霖的性格宁可病死也不会吃下丹药。
丹药必然是后面被动了手脚,可天香阁若是图色,在丹药中下药又如何能保证得手的一定是她们?陆饮溪一时间想不出其中奥妙。
慕容欢好容易送走了木樨这位难对付的主,喜滋滋地回来,却见陆饮溪神色不安,心中立刻浮现一个猜想,难以置信地问:“那人已经把药吃了?”
陆饮溪微微点头,面上颇不自在。
“那他岂不是——”
慕容欢不再说下去,睁大双眼看着陆饮溪。
“我派人去请明月姑娘了,一会儿就能到。”
“你看看,一分没挣,赔的却越来越多,要我说,你早点放了人家,给自己积点德。”
慕容欢双手抱怀,苦口婆心地劝说。
“我与他的恩怨,可不是简单地放了就能解决的事。”
陆饮溪低声道。
慕容欢不知他与方若霖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看陆饮溪现在的神情,心知自己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他,遂噤声不语。
“近日可有万刀会两位长老的消息?不知何处觅事情办得怎样?”
陆饮溪转移话题,不再去想令他烦心的事。
“自上次那封信之后再无消息,何先生信中说已经搞定,可昨日还有伙计见过元不寐在揽月楼出入。”
慕容欢回答。
“今日天香阁亲自拜访,怕是听到了风声,去催何处觅尽快解决此事。”
陆饮溪吩咐道。
“我这就去传信。”
慕容欢知他无心查账,将桌上账本一同带走。
晚饭过后,一辆马车停在逐水楼门前。
马车的帘子被从内掀开,掀开帘子的手白皙修长,十指蔻丹更添几分艳色。
月白色的袖口轻摆,一位容貌典雅端庄的女子从帘内走出来,侍女抬手搀扶她下车。
车夫将女子的东西都搬下来,侍女抱着琴跟在她身后缓缓走进逐水楼。
“陆楼主。”
女子款款行礼,气度之高雅,全然不像来自楚馆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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