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违反幕府回收法令。”
在土方的背后,不知何时落在了车顶上的青年低声道,“不止是西乡,恐怕接下来登势他们也无法独善其身。”
“这样吗,还真是……不,这才是最合理的做法吧,以幕府的打算来说。”
土方十四郎握紧了刀鞘,冷锐的刀刃一寸寸从鞘中脱离,“多谢你告诉我这些——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混账东西!
居然跳到我眼前来,该夸你胆子见长吗桂!”
被土方十四郎突然挥刀袭击的桂小太郎脚一蹬就向后跃下了车顶。
他戴着一个只在双眼位置挖了两个洞的蓝色系带*,中气十足、理直气壮地说道:“不是假发,是桂……呜噗!”
在江户的第二十天
这一声像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呜噗”
声的源头很简单——那就是桂帅气落地的同时踩到了石子,脚下一滑,非常自然地以脸着地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出场台词。
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两管鼻血,但桂小太郎浑不在意地擦掉,重新站起来开口仍然中气十足:“不是假发,是桂……桂龟!”
“你是想了一下才说出来的吧。”
土方十四郎好不容易有些回暖的表情再度变得十分狰狞,怒视着刚刚一摔后才露出背后迷你龟壳的桂小太郎,“这么迫不及待来送死吗?这样倒是可以满足你!”
刚刚遇到笑面虎而生的愤懑还没消散,跳出来的桂又是和真选组新仇旧恨俱全、名字都还在通缉令上的角色,土方十四郎冒出来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刚刚那一刀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但桂小太郎拍了拍身上的灰,隔着一辆车与土方十四郎对视,尚留在脸上的鼻血痕迹有些可笑,风姿仍是从容不迫。
没有处刑的刑场干干净净毫无看头,吵吵嚷嚷的万事屋们也被带上了车准备被重新关回去,原本围观过来的人群也就渐渐散去。
尽管他们不会靠近一看就十分危险的持刀的副长,但人流涌动,仍是无声压榨着他们周围的空间。
这种生活化的气息脆弱、无害,但因为两个武力值都很危险的男人都没有将无辜人卷入其中的想法,因此一触即发的战斗气场反而被渐渐弱化,转成了漫长的对峙。
“哼,我的伪装居然被看破了吗。
(伊丽莎白在桂的背后举牌:很难看不破)”
尽管一个照面就被认了出来,但桂小太郎双手环胸,气势丝毫不落下风,“我今天不是来找你麻烦的,而是找三郎有事。”
“嚯?这是发现对方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而为骗钱的事来求饶吗?还是尝到了甜头想要再骗一点?”
土方十四郎冷漠回应道,“被称为‘狂乱贵公子’的家伙也堕落了啊。”
……根本听不懂土方十四郎在说什么,但是完全不打算懂的桂小太郎抬头挺胸,浑然不知这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抢人钱的误会从此焊死:“你这种走狗才不懂我们的志向。
总之你不懂不要在别人说正事的时候插话吗?”
“我可不懂将军的贵客和你这种人有什么正事可以说。”
土方十四郎眼神一厉,抬起刀鞘敲了敲车窗,径直朝还在后座上的三郎问道:
“喂,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事吗?应该不是什么要支开我才能和攘·夷·志·士说的话吧,哈?”
三郎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左边的土方十四郎,再看了眼右边的桂小太郎,还带着一点困意地说道:“刚刚好像听见谁说又有人被抓起来了……谁啊?”
桂小太郎轻易地就被带偏了注意力,立刻解释起来:“是人妖俱乐部的老板西乡。
以前也是攘夷志士,在歌舞伎町里也是重量级的人物。
目前还不知道其他藩的情况如何……但恐怕整个歌舞伎町都是要被拎出来的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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