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嘉嘉觉得他有点烦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知道,没有见过。
谁知道是哪个没良心的!”
蒋聿成努力平复心境,趁着她转身时去了卫生间,取走了梳子上的一根头发。
……
等待DNA鉴定的过程是十分漫长而煎熬的。
蒋聿成坐在办公室里,从下午等到晚上,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窗照在他脸上,是焦黄的一簇聚光,明晃晃的刺眼。
他却好像无所觉察,伸手去捞桌上的杯子。
喝一口才发现,杯子里已经空了。
“别太紧张,很快就出结果了。”
傅文远给他添水,笑道,“又不一定真是你的种。”
“不会说话你可以闭嘴。”
傅文远举手投降:“别动怒,别动怒。”
没见过他这么较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蒋聿成从来没有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熬,好几次电话响起时他飞快起身却发现不是,心情像是在坐山车。
可能是等待的时间太久了,等五点的时候,真正的电话打来时,蒋聿成的心情已经平静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接起,贴在耳边。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无声。
傅文远搁了茶回头望去,只见他神色镇定地站在那边,手里攥着话筒,不发一言。
老半晌之后,他说了一声“好”
,将电话挂了。
室内又归于安静。
傅文远觉得这情景有点诡异,忍不住道:“怎么样?”
蒋聿成忽然笑了一下,抬手挡住脸,有惊喜,也不可置信,也有忐忑、彷徨……他停顿了片刻后,忽然抄起桌上的车钥匙飞一般出了门。
这风风火火的架势吓了傅文远一跳:“你上哪儿呢?是不是你女儿啊?”
没人理他,回答的是拍上的办公门。
……
蒋聿成赶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走进去。
越是靠近,越害怕这一切是虚假的,潜意识里竟有些本能的逃避。
其实他很怕一会儿薛茗告诉他,检测报告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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