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说:“抱着什么?”
李二婶子说:“那真是看不清,大集上人多眼杂的,说了句话就各走各的了,哎呀警察同志,我要是知道这俩孩子能走丢,当时就是我什么也不买我也得把两个丫头给看住了你说是不是?哎呀把我后悔的呀!”
祖天漾轻笑一声:“后悔也没用了,您再想想,您这见多识广的,这俩孩子丢之前有没有找过您,或者说平时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跟您打听过什么?”
李二婶子吧嗒吧嗒的抽了一会烟:“要是说起来的话,都得有大半年了,那个王晓梅跟我打听过城里的事。”
祖天漾跟季言对视了一眼,又问:“城里的事?”
李二婶子:“是啊,我当时问她干什么,她就说她想进城打工,跟我问问城里什么样子。
我娘家的外甥女在城里,我倒是去过几次。”
李二婶子把自己的外甥女做媒到了县城,她经常去走亲戚,对县城比较熟悉,王晓梅想进城来跟她咨询倒是也合情理,只是她跟个家中开买卖的人订了亲,怎么又会想出去打工,莫非……
祖天漾问李二婶:“王晓梅定亲也是您也操持的?”
李二婶子表情有几分耐人寻味:“那可用不着我,人家王寡妇的能耐可大了去了!”
祖天漾漾出几分八卦笑容,压低声音问道:“李二婶,我听村里有人说王晓梅不是王寡妇亲生的,这事您知道吗?”
李二婶子神秘兮兮地笑了几声:“哎呦,这不好给人家胡说的。”
祖天漾放低声音:“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又不定你的罪,怕什么?我们也只是了解情况,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二婶子依旧拿着劲儿,明明刚刚说话都不带换气的,这会儿让她说她却又金口玉言起来,装模作样地叹气:“哎呦,王寡妇也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守寡……”
没说两句又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烟袋,呛得季言直皱眉,他本来是打算看祖天漾被这半老徐娘折磨的,谁知道两人竟然还能臭味相投,你一言我一语的相谈甚欢,受折磨的还是他,季言只觉得耳朵里塞了五百只鸭子,再也忍耐不住,粗声道:“要你说你就说!”
李二婶子跟祖天漾的红脸腻歪了半天,其实就是等着季言这出黑脸,日后传出去也好说自己是被逼无奈,见季组长眉头深锁,这老太太才放下烟袋锅子,清了清嗓子:“你看你看,我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知道,也都是听别人说的……”
祖天漾问:“她是什么时候守寡的?”
李二婶子说:“那可有年头咯,她男人死了之后,她回了趟娘家,没多长时间带回来个小丫头,说是她男人的遗腹子,那孩子带来的时候都会说话了,咋可能呢,这外面说的可难听了,不过将心比心的,这守了寡有个孩子也有个念想不是?”
祖天漾摇着头感慨:“还有这种事?那这些年有没有人欺负她们?”
李二婶子磕了磕烟袋,眼睛一挑一挑地说:“哎呦你可不知道,这王寡妇年轻的时候那十里八村的数她最水灵!
谁还能欺负她?要不是村里管得严,她家的门槛早就让人给踏平了!”
祖天漾点头说:“看得出来。
你们这村里净出美人。
您年轻的时候也不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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