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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船员来来去去,从驻足震动,到平静接受,不过就是一顿晚饭的时间。
人们看着那具躯体挣扎、停歇,渐渐失去力气,偶尔和缆绳上鱼干一样随风摆荡,纷纷开始打赌那两只靴子什么时候会掉下来。
“估计坚持不了三天,听说是因为叛国和弑君。”
“什么?看不出来他这么疯狂!”
“谋杀那个加兰海姆吗?怎么做的?用刀?用毒?”
“或者巫术?据说海蛇祖上来自内陆,内陆人怎么在北海站稳脚跟?总得用点邪恶手段。”
“好好的贵族不做,非得去干点掉脑袋的事。”
从找回主君的功臣,到大逆不道的罪犯,再到一具桅杆吊尸,潘多拉号的底舱又多了通经久不衰的佐酒故事。
船长室内,人群散去,只剩满地狼藉。
一个成年男人大小的红珊瑚打碎后收拾起来得有多麻烦?而伯伦船长——现在得叫尤克了,却没有让任何人收拾这满地残渣,此刻正满脸痛惜,亲自蹲在地上捡着珊瑚碎块。
“所以,没人为我的一地尸体默哀一下吗?”
“那是你的尸体?”
雷格巴看看碎裂的红珊瑚,又看看眼前的大活人,“那你算什么?珊瑚成精?还是幽灵?”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的震惊都快在今天用完了。
“死人复活——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巫术已经邪门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还是人,吹口气就倒的病人。”
尤克说着就咳了两声,坐倒在了满地红珊瑚碎片里。
病人神态语气尽变,从难以琢磨的阴沉到明目张胆的虚弱,这一刻,没人会怀疑这具陌生躯体里住着那个熟悉的异域故人。
艾格正朝他望去,一双红珊瑚与满地碎片默然相对,灯光下它们是同样的颜色和光彩。
“说实话,我也一头雾水呢——关于我醒来后就成为了伯伦这回事。”
尤克仰头回忆。
“五年前我才在城堡里看着自己的双手变成红色,意识到自己生命的结束,转头就在德洛斯特的轮船上睁开了眼睛——”
“老头念叨着什么祝福不完整,错以为我是他那失忆的儿子,德洛斯特则声称自己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假装献上忠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活了下去,每天都在图谋给海蛇全家整点巫术毒药,或者火药,反正这半死的躯体看起来也活不长,直到我跟着海蛇再次登上——”
他停顿,然后眨眨眼,勉强露出对面之人看不见的一个笑,“登上……空无一人的加兰岛,听到了殿下你幸存出逃的消息。”
回忆着这一切的人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说自己是怎么抓住了这个消息,犹如永夜行船望见海上灯塔。
又是怎么历经在德洛斯特麾下的几年,一点点获取了海蛇的信任、财富以及第一手消息,掌舵潘多拉号来到了那座偏远小岛。
隔着半个屋子的昏黄灯光,时间的距离无限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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