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待在家中,正捧着诗书,考校如意和瑞安时,忽地听得外头传来一阵动静。
阮流珠披了衣裳,出门探看,却见徐子期面色酡红,眼神发燥,见了她后沉声道:“无甚大事。
不过是中了酒。”
流珠瞧他明明十分难受,却还隐忍不发,连忙令人去熬煮醒酒汤,并拿了浸了冰凉井水的巾帕来。
阮二娘将这便宜儿子送入他的卧房内,赶了他上榻躺着,将凉巾帕递给他,随即笑道:“这是喝了哪家的烈酒,竟然这般狼狈。”
徐子期自恃酒量好,也没想到鲁元公主那酒不但烈,还烧得人十分难受,直感觉有团火气在胸膛间来回乱窜。
他唯恐在下属面前流露一丝狼狈,强撑着回了府,此时听得流珠的调笑,也跟着笑了笑,睁开一双清冽眼眸,直直地盯着阮二娘,却是没说话。
徐子期喝的是烧酒,而常言说,醉酒莫过于烧酒醉人者。
饶是徐子期向来英雄,盯了阮二娘一会儿之后,仍是控制不住,醉得阖上双目。
阮流珠以为他睡着了,伸出去摘他面上的巾帕,冷不防手被他狠狠按住,但听得徐子期闭着眼睛,低笑着道:“我胸前烧得难受,烦请二娘替我擦擦。”
第43章为谁特地惜娉婷(三)
闻得徐子期此言,阮流珠眉心一跳,尴尬又羞窘,立时把手使劲往回抽,口中语气微冷,咬牙道:“子期醉了。”
徐子期沉沉笑着,不言不语,并不辩驳,长着茧的大手却死死地按着她那手,又逼得她将手伸入了自己衣衫内,放到了硬梆梆的胸肌上。
阮流珠自打月事断了之后,这身体的温度便愈发冰凉,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活死人,而此刻徐子期身子发烫,碰了她这凉嗖嗖的小手儿后,反倒觉得十分舒坦,好似瞬间找到了纾解一般。
他知道自己此举孟浪,便趁着酒意,闭着眼,轻声道:“为娘的,给儿子擦擦汗,算不得逾矩。
你不也给瑞安洗澡么?若是二娘多想,这才是真尴尬。”
阮流珠来了气,羞恼至极,另一只手按上他胡闹的那只手,强硬地将手抽了出来,冷声道:“瑞安才六岁,徐小将军算上虚岁都快二十六了,你和他比甚?”
说着,她起了身,一颗心儿却砰砰地跳得不停,“子期醉得狠了。
一会儿醒酒汤便会送来,你莫要忘了喝。”
徐子期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带着些许醉意,又凝声道:“我替二娘狠狠揍了潘湜一顿,二娘若是有心谢我,不如亲自喂我醒酒汤喝。
我中了酒,双手无力,勺子也拿不起来,二娘该要帮我一把才好。”
双手无力?方才不还死死地压着她手吗!
眼见着这徐子期说话越来越无赖,阮流珠蹙了蹙眉,也不理他,只掩了门扇,径自出去。
外面四喜正端着醒酒汤走来,流珠一见,温声道:“四喜,大哥儿醉得厉害,你可要拿小勺儿,一勺一勺喂大哥儿喝下去才行。
可记下了?”
四喜忙道了声好,端着醒酒汤,殷勤入了房内。
徐子期听着动静,乍一抬眼,见得四喜端着小勺,一双金鱼似的大眼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大脑袋跟个锤子似的,先是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忙不迭地撵了他出去,自己倚着榻,端起小碗,将那难闻的药汤一饮而尽。
只是这醒酒汤的药效,却还不如那冰凉又香软的小手哩。
徐子期皱了皱眉,想着本意是借着醉酒逗弄她一番,不曾想最后心猿意马的,倒是他。
阮流珠离了徐子期这里,心里不由想道:也不知这家伙是真醉假醉,又是为何要说那些个无赖话儿。
是了,他约莫还是在试探她呢罢?但凡她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寂寞空虚、心旌摇曳,估计这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小将军便会立时起身,抽了剑就刺她——定然就跟那武松杀潘金莲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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