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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y冷着脸没回答,把那个锁好的行李箱随手推到一边,又拽过另一个箱子,粗手重脚的拉开拉链,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摔开,一件一件把阿晶的衣服折好放进去。
阿晶感到一阵绝望,从他们认识以来,还没等她准备好,便被他拉扯着开始了那段魔潭般的恋爱,她挣不脱也醒不来,好不容易下决心想要结束,却又被他轻而易举的哄住,后来他突然说要结婚,紧接着便要求她去辞职,她晕晕乎乎全部照办,后来终于结了婚,他却又告知她,她还得继续一个人在北方生活,等时机成熟再来接她。
到了香港,她举目无亲,对他更加百依百顺,对他家人的刁难也忍气吞声,可即使如此...
面对她苦苦哀求,他摔门而出没有丝毫犹豫,整整三天三夜未归,即使她毫无自尊的立在他家门口,也未能让他回心转意。
她就像一条被网拖住的鱼,没有选择地一路被拖行着,被他吗?不,是被她自己那失去自我的爱情。
她把自己如祭品般献给他,任由他的处置,才会落得今天这般下场,他们开始或结束,全凭他的一手操控。
“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我不走!”
喊到后来,带了哭腔,阿晶恨自己只有这么点本事,转身回了房间,缩进被子。
阿晶抽泣了好一会儿,Jacky好像就站在门口看她,她不清楚,也不想去确认。
后来等她好些了,Jacky从背后慢慢拥住她,她本想甩开,却听他声音有些哽咽着说:“阿晶,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了?”
他的额头轻轻抵着她的后脑,慢慢揉蹭着她的长发:“我真嘅好挂住你,阿晶,你系唔系真嘅不要我了?(我真的好想你,阿晶,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
阿晶心软了,她搞不清自己在他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她没把握他是否会再次把她抛下,但她没办法跟他说:不爱。
“我没有那么说,我只是说我想跟你分开。”
“为咩啊?老婆,我真嘅好爱你。”
为什么,阿晶也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到底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世所不容,定有它的道理。
“你为什么要理那些外人,她们只会讲人家是非,又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你为什么要理她们?为什么受了委屈也不肯说呢?”
“说有什么用嘛,”
听他哽咽,阿晶也忍不住流泪:“明里暗里,太多了,难道一件件都跟你说么。”
“为什么不能一件件都跟我说,难道我江煜辰的老婆是可以任人欺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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