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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自然是教了的,只可惜迎熹是个蠢人,并未学会,还望殿下莫怪。”
江柍终于挑完了灯花。
转过脸,看向沈子枭,带着淡淡的倨傲:“如果殿下没有别的吩咐,那便安歇吧。”
她态度差得明显,倒让沈子枭眉头微动。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已经走过来脱了鞋子上床,他靠在外边,她正欲爬到床里面去,他伸手捏住她的肩膀:“没学会不要紧,孤可以教你。”
话落便拉过她的肩膀,也没怎么用力,就迫她转了半圈,歪着身子躺在了他的腿上,酥.胸荡起波澜。
江柍忙不迭起身,他也不拦,只待她起了一半,猛然拥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儿压在身下:“怎么,公主不愿学吗。”
江柍本能去推他,却无论如何也推他不动,只好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放开我!”
落在沈子枭眼里却只是春波含情。
她是极美的,尤其是那一双眼。
他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神仪妩媚,勾魂摄魄。
可他更爱她不笑时,满目的刚烈威仪。
像极了母后生命最后的那段时光常流露出来的神色。
可她终究不是母后。
沈子枭从不会混淆这一点。
他气定神闲:“这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难道公主不与孤行周公之礼么。”
“你……”
江柍挣了挣,脸一扬,“我不和骗子同床共枕!”
沈子枭微顿。
身为太子,难免心思深沉不可捉摸,他的情绪变化总是很淡,却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她偏过脸去,又摊开手来:“你还我的戒指。”
沈子枭定定看了她两秒,才问:“你是何时认出孤的?”
作者有话说:
谢绪风是潇洒落拓的温雅,叶思渊是肆意豪迈的不羁。
沈子枭此人,亦狂亦侠亦温文。
第7章圆房
◎“你竟敢咬我。”
◎
“别以为你伪装得好,脸上贴了胡子,可眼睛鼻子嘴总要露出来不是?刚才你用玉如意挑我盖头的时候我便认出来了。”
江柍并不打算给沈子枭好脸色。
说了好长一段话,气哼哼地,越说越是讥诮。
沈子枭回想起挑她盖头的场景,他自以为在宫中什么样的美人都见过,何况他也早已看过她的容貌,可当那大红盖头掀起来的瞬间,只见她瑰姿艳逸,举世无双,竟让他的呼吸短暂微凝。
在场的其他人也无不被她的容光所慑,若是普通男子,怕是会把盖头再盖回去,不愿让别人多看一眼这绝世瑰宝。
可他很快便移开目光,仿佛只是无意间看到一株墙角的花,那花朵开得美丽,惹他多瞧一眼,也就只一眼,便稀松平常地转过头去,因此他并没注意到她当时的神色究竟如何。
现下见她既已知道他当初乔装之事,他便不再隐瞒:“那日乔装前去,只是不愿惊动四方,让上上下下都拘着礼,好不累人得慌。”
他好好解释了一番,江柍却并不领情:“既然怕惊动旁人,不去倒也罢了,何苦还要扮成一个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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