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奎把衣柜、床底、房梁,还有其他屋子里能藏人的地方都细细翻了一遍,却连根蒋文远的头丝儿都没有找到。
“所以是有人看到蒋文远进门,却没有人看到他出门,那他人呢?”
沈初不信有人会凭空消失,一定是有什么线索是他们没现的,她边琢磨边在瑶娘的屋子里转来转去,直到看见床边那扇半开不开的窗户。
她走过去打开了窗户,现醉月楼是临湖而建的,举目望去,湖边上的灯笼将整个湖面都染成了红色,如同火烧云铺开,美得令人窒息。
鸨母走过来,一脸的骄傲,“我们楼之所以叫醉月楼就是因为这个湖,还有许多文人墨客为这湖作诗呢。”
沈初想象了一下,月光如水,倒映在涟漪般波动的湖面上,月亮随着水波晃动,确实有几分醉酒的模样。
裴离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沉浸在美景中的沈初,随即眼尖地瞥到了窗口右侧的木框上面有奇怪的花纹,然后拿起烛台就走了过来。
沈初也凑过去对着光,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看出来这横横竖竖,弯弯绕绕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这是什么花纹啊?”
裴离的腰微微下弯,眼中不由地多了几分打量,“犹如灵芝、云、花瓣,应该是如意纹。”
沈初疑惑道:“这看起来有些像是鞋印啊,谁会把如意纹印在鞋底?”
常见的鞋底一般有四种,草编鞋底、木板鞋底、棉布鞋底或者是皮革鞋底,不过都不会在鞋底印上花纹,因为不管是实际成本还是实用价值,都不适合。
张大奎匆匆瞥了眼,随后带着三分羡慕和七分嫉妒开口道:“哎,那些达官贵人别说把鞋底印上花纹了,连脸上都有。”
孙策海忍不住给了张大奎一个脑瓜嘣儿,“那叫花钿。”
裴离懒得理他们,独独只看向沈初,“花纹清晰,鞋印呈方形,只有舄能做到。”
舄在在旧时十分流行,夏天用葛,以便透气,冬天用皮,利于保暖,下层是设有防潮装置的木制厚底,上面还可以装饰许多华丽贵重的宝物。
但这种木板底的鞋存在重量较重,行走不便等问题,渐渐地就没人穿了,现下也只有王公贵族有时才穿。
沈初的目光一闪,“王公贵族?那蒋文远能穿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蒋文远应该是杀人之后跳了窗,最后遁水而逃。
裴离颔,“她的母亲是雍王的姨母,应该够格。”
沈初趴在窗口看向楼下的湖面,目测高度起码十米,也就是三层楼那么高,凶手在大冬天里不仅能跳下去,居然还能游出去,可不是简单的善水能做到的。
“那这蒋文远水性够好的啊。”
在一旁侧着耳朵偷听的鸨母,惊呼出声:“水性好?不对不对,蒋公子怕水啊。”
沈初转头看向了瞪大着眼睛的鸨母,“他怕水?”
鸨母连忙点头,生怕沈初几人不信,“对啊,蒋公子说他小时候溺过水,每次来我们醉月楼,都要求我们把窗户封得死死的,连个缝儿都没能漏。”
张大奎闻言愁得抓耳挠腮,“如果凶手不是蒋文远的话,那他人呢?被凶手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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