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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
祭迟不满道:“最起码你离开这些时日,孤一日好觉都没有睡过,你是真的放心把魇都的所有事务都交给铁奕。”
苏译奇怪道:“铁奕行事没什么问题,不至于事事都需要帝上帮忙处理。”
祭迟往后退了一步,显出旁侧安静站着的铁奕,“你问他。”
铁奕喉结滚动,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面无表情道:“属下无能,望主子恕罪。”
苏译气不打一出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谁给你得胆子,如此渎职懈怠的”
铁奕垂眼道:“梅姨和星星都想你了,黑水巷卖肉的老丈属下每次去巡街他都会问起你……”
祭迟趁热打铁接道:“不止如此,洞瑶也写信问了你许多次。”
其他就算了,洞瑶这个简直就是胡扯,“他问我什么问我死了没”
祭迟低咳了数声,掩饰被戳破的尴尬,“不管目的如何,大家确实都记挂着你。”
铁奕又唤了一声,“主子。”
“知道了。”
苏译伸手将玉珠握紧在了掌心,两个虚影也便跟着消失了,他呆站了一会儿,白释出声道:“回去吧。”
苏译慢慢转身,居高临下般注视着白释,小心问:“我若回了魇都,帝尊也回了昆仑墟,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师祖会不会想我”
白释静了许久,在苏译以为白释不会回答他了,白释却慢慢开口道:“会,我想我会很难忘记你。”
神色很真挚坦然,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同样,苏译也从白释的脸庞上找不到任何多余的心思,不会忘记,也仅仅只能停留在不会忘记。
苏译眼眶微微酸涩,视线流连在白释的唇瓣上,他的唇色并不艳,恰到好处的樱红色,唇形漂亮也柔软。
他碰过两次,一次情况特殊,并不允许他有多余的心思,一次也只是触到了而已,他压制着心底的渴望,只轻轻弯腰环抱住了白释的肩膀。
他不是正人君子,既然已经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与他朝夕相处,甚至同榻而眠的每一日都是煎熬,但又是另一方面的心甘情愿与甘之如饴。
白释微扬着头,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苏译的手心,另一只手抬起收回了奉天剑,道:“既然要离开,便把奉天剑带着”
苏译瞳孔收缩,觉得自己可能听岔了,“什么”
白释的语气却半点也不像在开玩笑,“那日我虽然昏迷,但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毫无所知,奉天剑难得认你,你便将它留在身边。”
苏译抗拒道:“我拿走奉天剑,师祖要如何”
白释道:“奉天剑即使留在我身边,意义也不大,我说过奉天算不上认我,只是被我的力量压制,受制于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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