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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静禅师行了一个礼道:“帝尊恕罪,小僧与你在修为上的差距太大,实在无法给出提示,不过这情动之人可能存在,亦可能不存在,帝尊要寻,但又不可横生执念而误入歧途。
只有一点帝尊需谨记,情动之人百无禁忌,只需令你真真动情,如此方谈勘破。
此劫帝尊若能顺利渡过,必当大道圆满,飞升成神。”
白释将空了的木盒还给慧静禅师问:“我还有多少时间”
慧静禅师迟疑道:“帝尊因为误入妄生秘境错失了近两百余年时间,剩下的时日并不多。”
祈福
白释道:“我知晓了。”
他们原路返回,再次出现在庙宇外时,祈福之人似乎更加多了,远处有一棵百年的桃树,花簇间系满了祈福牌,树下大多是年轻男女,嬉闹交谈声听得清晰。
慧静禅师走到白释身侧道:“帝尊既然来了,不如也写一枚祈福牌挂上去,求个顺意吉祥。”
白释收回视线,未同意也未拒绝。
慧静禅师继续道:“帝尊若不介意,这牌子就让小僧帮你写。”
他说着,转身便走到了旁边出售祈福牌的摊铺前,跟小和尚讨要了纸笔,将祈福牌写好,拿到白释面前双手呈给他。
牌子是桃木质地,正面书字,背面雕琢着半截桃枝,下端编制了一枚同心结垂着朱红流苏。
白释伸手接过,抬眸穿过层层人影,看到苏译抱着石英站在一支较高的桃枝下,石英艰难地将一枚祈福牌挂在了枝梢,苏译今日穿了一件红白配色的袍子,不华美,是最常见的装束,但他身量挺俊,行貌昳丽,竟惹的周围不少人侧目。
“留步。”
白释说罢,已经走了过去。
慧静禅师本欲随帝尊一起将牌子挂上去,听到这两个字,便停下了步子,低念道:“阿弥陀佛。”
还未走近,石英便注意到了白释还有他手心拿的祈福牌,石英自认被苏译抱着,要比白释高一些,道:“帝尊我帮你挂吧。”
“无事,我自己来。”
白释错开了石英的手,亲自将牌子挂在了枝叉间。
石英悻悻地收回手,苏译故意逗笑道:“祈福牌亲手挂方可显心诚,你挂又算怎么回事”
石英被苏译一噎,就不太想搭理他了,但苏译确实将他抱得舒服,他又不太想下去,又不敢让白释抱他,只好别扭地忽视了苏译的调侃,问白释:“帝尊祈的是什么愿啊”
清风恰巧将牌子吹得反转了过来,苏译抬眸看的清清楚楚,“缔结良缘。”
却听白释音色冷谈地答道:“慧静写的,没注意。”
手腕间的红线不知因何又浮现了出来,心间微悸,他刚打算用灵力压制,白释便垂眸看向了他的胳腕,道:“前几日我便想问你,你到底习了什么功法为何千机引在你身上的反应如此大”
石英转头亦好奇道:“对啊,你入魔的样子太吓人了,这不是一般魔修会出现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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