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站在人群最后面,冷眼旁观这场闹剧。
江顺子穿好衣服就想溜,杨寡妇拽住他衣角,“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是啊。”
看好戏的村民调侃江顺子,“顺子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要不得嘞。”
“顺子,你们这是多着急啊,天黑都等不及啦。”
“哈哈哈,年轻人心火旺。”
江顺子被一群人说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瞎哔哔也不怕烂嘴巴。”
荷花婶护着儿子,“关你们啥事。”
有人不爽了,“荷花婶要是烂嘴的话,不知道你得烂成啥样喽。”
“说得对啊,怕不是得烂到发臭爬满蛆了吧。”
瞅准机会,以前被荷花婶编排过的人都站出来看她笑话。
江顺子没脸再待下去,趁大家在和他娘吵架没关注他,把杨寡妇的手拽开,灰溜溜跑了。
剩下杨寡妇一个人,荷花婶朝她吐了口口水,骂道:“小骚狐狸,寂寞了来勾引俺儿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村里人或多或少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杨寡妇的,此时竟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
杨寡妇抹掉脸上的口水,不甘示弱,“你有本事管住你儿子,让他别来找俺啊。”
“勾引人你还有理了,难怪男人死得早,谁娶了你这种女人都得少活几年。”
“你男人活得倒是久,就是不要你这颗黄花菜。”
杨寡妇能一个人在村里活下来,那战斗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边发生的事,许芯露还是后来听沈晓慧说的,但她也就当个故事听听,没太在意。
几天后,村里又出了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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