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银冷杉?”
宁容与稀奇的拿起一个在手中把玩:“功力不浅呀,你学这个多长时间了?”
姜嵘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学的时候自己感兴趣雕着玩儿的,我家附近的公园里边有个老爷爷每天都在那儿雕,我有空就蹲在他前面看,他就教了我一段时间。”
4个木雕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姜嵘远不仅给树雕了底座,树的枝干、冷杉的针叶都用刻刀表现了出来。
每个木雕的树干上面都挂了一个圆圆的小东西,宁容与好奇:“这个圆的是什么?”
“小青柠。”
宁容与眨眨眼睛,银冷杉上面挂小青柠,小孩真有生活情趣。
“给这4个木雕都上色吗?”
姜嵘远点头。
“行吧倒是不难,你会调颜料吗?”
宁容与把工具一一展开放在工作台上。
姜嵘远不和他客气:“需要你帮忙容与哥,我不会调颜料。”
银冷杉顶端和底部针叶的颜色是不一样的,在宁容与的指导下姜嵘远调出了不同的绿色,宁容与担心他弄混,给了他好多个小颜料盘和笔刷。
“你涂一种颜料就用一支笔,小心别弄错了,这个颜料的覆盖性不强,涂错之后很难改的。”
姜嵘远点头,屏住呼吸,用小刷子尖端的毛蘸着颜料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涂上去。
……
方度秋今天难得没有去公司,家里边的健身房已经闲置很久了,方度秋到家后突然来了兴致在跑步机上慢慢走着。
手机在支架上响起,是他的私人通讯账号。
方度秋点开看,是一张照片,他眉心慢慢蹙在一起。
那人紧接着又发了一段话过来。
“姜嵘远婚内出轨,与其他oga私会。”
这张照片借位着实巧妙,门前的盆栽牢牢的挡住了宁容与的身形,姜嵘远推门的手又挡住了宁容与的脸,方度秋压根就没认出来这人还是宁容与,倒是姜嵘远的脸格外清晰。
盯梢干这种事,不图钱就是求事了。
姜嵘远就只今天单独活动了一次,就被拍下来,看来跟着盯梢的人有段时间了。
方度秋:你有什么要求?
。
:我没什么要求,只是不忍心看方总蒙在鼓里
出轨?给姜嵘远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但是方度秋从别人口中听到这话莫名其妙的生出三分火。
方度秋心中冷哼,我倒是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心的人。
方度秋一通电话打给姜嵘远,姜嵘远正专心致志的做手工呢,为防止别人打扰他手抖涂错色,手机装口袋里调了静音,方度秋连打三个电话他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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