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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聿立刻问道:“你认得这块玉佩?”
“嗯啊啊……”
“它是你的?”
闫春妮使劲摇头。
“那是谁的?”
程聿知道她说不了,也不会写,便问道,“男人的?”
“嗯啊啊……”
“不是女人的?”
“啊啊啊……”
程聿又问道:“什么年纪?老人?”
“嗯啊啊……”
闫春妮顿了顿又拚命摇头。
“中年男子的?”
“啊啊啊……”
林飞鱼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追问道:“少年的是不是?”
“嗯啊啊!”
林飞鱼的心顿时砰砰直跳。
她的记忆没有错,是宋临安的。
是他的,是他的玉佩!
她问道:“他叫宋临安?”
闫春妮摇摇头。
林飞鱼立刻又对自己的记忆有了怀疑,还是程聿想的多,便问道:“你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嗯啊啊!”
不知是闫春妮想到了什么,还是被紧拽后浑身疼痛,竟落了泪,猛地跪在地上朝天地磕头,“啊啊啊……”
谁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可是林飞鱼看得出来她很痛苦,正要去扶她,闫春妮突然拨开衙役,朝外面跑去。
边跑边嘶声,令人心惊。
她的速度很快,从后门一路逃走,穿过小巷,“呼”
地出现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起先并没有立刻引起行人的注意,可众衙役追来的动静却惹了他们注意,纷纷往这一瞧,却看见了一个一身黄毛的怪物,疯了一样在街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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