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左手。”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云烁疑惑地伸出左手，随即被钳进他的大掌中。
鹰长空以拇指顺着那掌纹划动，那支手掌上，有粗糙的茧，他知道烁有习过武技，大概烁也是个很称职的学徒，绝对没有偷过懒，才会让手上那层茧那么的厚。
划过掌心，那里深深浅浅的伤痕仍很清楚，他也不清楚人有多少次承受折磨，多少次抓破自己的掌心。
个人就是样，就算承受再大的痛苦，仍是只会死死的握紧拳头承受。
“烁，还记得第次，跟什么？”
云烁先是微愕，随即整张脸胀红，稍稍抿唇：“为什么个。”
以唇轻蹭那发红的耳朵，鹰长空轻叹：“，想听。”
耳根拂过的气息让云烁全身肌肉绷，随即软瘫下来。
“不记得？”
“不是，记得。”
焦急的反驳，云烁深吸口气：“记得的，，连理枝，并蒂莲，生相依，死相随。”
字句出，云烁仿佛又感受到掌心微痒温热的触感，那种仿佛要刻进云烁心里，微痛却让人心醉的幸福感。
“生相依……死相随……”
只听耳后轻轻低喃，突然就是零零落落的哼笑声，云烁疑惑的回首，看着那张带笑的脸。
明明是笑脸，但云烁却感觉不到他的喜悦，却是淡淡的心痛在渐渐地加剧，眉头不由紧皱：“怎么？”
不笑，鹰长空长叹口气，手在云烁左掌心上乱抹番：“嗯，擦掉，那话们忘记掉。”
“为什么！”
云烁想抽回手，却被钳得死紧，怎么也抽不去，不由得急，整个人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鹰长空的怀抱。
“不！
别急，没事，先听。”
鹰长空搂紧云烁，不让他逃：“听。”
“要什么。
为什么要忘记，不！
不会忘记，怎么也抹不掉。”
“听！”
鹰长空吼声。
云烁不挣扎，静静的坐着，好半晌冷冷地开口：“吧。”
“……”
“想站起来。”
“……”
鹰长空松开手，云烁站起来，两人在园子里对立，距离只有步，但感觉却像隔道万丈深渊。
人明明很接近，却仿佛伸手不可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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