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向她自爆卡车的时候,她说的就是“他太坏了,我会受伤”,是吧?
那麽,到现在她还看出了另一件事——我不介意,甚至潜意识里渴望着这种伤。
所以才有了她的“最后一个忠告”,戳破缤纷繁华的泡沫——
不要再做自我垂怜的受虐狂。
那些偏执、迷恋和扭曲的甘之如饴,似乎也应该一同幻灭。
想到这里,我握紧了手机。
同时,刚好也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克里斯汀女士。
我按下接通,将手机举到耳边,她含着一丝严肃的声音传来。
“纱绘子?”
“是,我在。
”
“在什麽在啊……差一点就要转成肺炎的家伙。
离能出院的时候还早吧?现在跑到哪里去了?”
很久没有被克里斯汀女士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
带着一丝不好的预感,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机场。
”
“机场啊……”
克里斯汀女士这一句似乎只是重複我回答的感叹,在我听来却是像下了什麽审判一样——
“给朋友送行?”
她知道了。
知道我来机场的前因后果。
也就是那些,我跟着双黑参与肃清事务,和叶月以及她的家族时到今日仍然牵扯不清——
“你先回来,我是说回医院,好好做一个身体检查,立刻。
”
……诶?
“就这样,我现在就在你的病房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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