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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外祖母接回来之前,被摆弄……其实也是常有的事。
只不过人和性质都有所不同。
我不喜欢被摆布着对待,谁会喜欢呢?只是……起码在外祖母和克里斯汀女士那里,是爱护啊。
对,一定是这样。
“唔……纱绘子?”
我下意识回头。
是站在楼下拿着相机的太宰。
他在我和镜头对上视线的瞬间,按下了快门。
没有闪光灯,但我在咔嗒一声响起时眨了一下眼睛——
为什麽,会有眼泪掉落下来呢?
是不是我在本该甜美又感伤的回忆中遗落……或是篡改了什麽?
我今天再次被我心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怎麽可能。
人再怎麽疯,总不能连记忆也出大差错。
将莫名的悚惧压下,我提起裙摆蹬蹬蹬走下楼梯,想把相机抢过来,却被他轻巧地避开。
“……快点删掉。
”掉眼泪这麽丢人的瞬间偏偏被这家伙拍到,想想就生气。
“欸嘿,”他检查了照片,露出大大的笑容,“不删。
”
“我也像纱绘子一样,对你破碎的时刻很着迷哦。
”
“……不好意思,‘也像我一样’纯属你的一派胡言。
”
我可悲地意识到自己确实正在强装镇定,以至于这样的矢口否认听起来连对我都没有多少说服力。
人多双标啊。
不喜欢甚至厌恶被摆弄的我,却对于这个人时不时做出那副明显就是故作脆弱又危险的样子,并没有什麽克制控制欲的念头。
难道我不是被邀请了吗?
在水汽缭绕的浴室,或是暖意熏人的午后……这只是我能一下子回想起的,他最放肆、我最出格的一些时刻。
“是吗?那纱绘子怎麽解释……”
太宰勾起一个和那天他让我快进去时差不多的笑容……不,不是那种绝对不能写出来的进去,是房间,进去房间!
“照片你爱留着就留着。
”
无心恋战,脑内一团乱码……不,脑内一团乱麻我转身就想走开,好逃避他即将就要提起的那些事情,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别着急落跑啊……离12点还很远吧?我还特意为纱绘子换上全套了哦~要不要预先练习一下跳舞呢?”
太宰像个小女孩一样转了一圈向我展示他身上全套的西装,然后以邀请的姿态向我伸出了手。
“……”
看着他稍微有点歪的领带,我鬼使神差地伸手将它扶正,又被他握着手走下楼梯,一直走到了大厅的中央。
“什麽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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