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着脸看向这个善良单蠢一脸着急的孩子。
……大提琴。
这不是请求。
是要挟。
我握住小男孩的手,阴沉沉地笑了。
“好啊,我们赶紧去。
”
病号服也懒得换了。
我现在就赶紧去宰了他。
到了河堤上,我远远地就看见了河岸上那堆突兀的东西。
我的琴盒,和一大坨正在翻来滚去、试图突破两三个男孩包围圈好回归河水的不可回收垃圾。
我缓步走下河堤,示意男孩们让开,然后擡脚就给那不可回收垃圾用力踹了一下——
被握住了脚腕。
……还被太宰用手摩挲了一下右脚脚踝那块凸起的骨头。
我没收住力道,差点要连着这个出师不捷的踹人动作的惯性,和他一起滚到河里。
“……就这麽想死吗?”
一身湿漉漉的太宰停止了他无理取闹的翻滚,松开了握着我脚踝的手,懒洋洋地应了一句。
“啊啊,纱绘子来之前,是的哦。
”
“……”
我掏了掏口袋,转身给男孩们中最大的那一个塞了一把糖果。
“快回家吧。
下次不要什麽人都救。
”
男孩们懵懵懂懂地在还赖在地上的太宰“诶纱绘子为什麽要教坏小孩子”的大声哔哔中走了。
等到他们的身影在远处变为几个小点,我才转回来,在已经安静望天不知道想什麽的太宰身边直接坐下,斟酌着开了口。
“……我怎麽说,还是一个看结果更多的人,所以……谢谢。
”
虽然不知道你为的是什麽。
半晌,太宰才轻飘飘地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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