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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龚希羽就是止不住了一样,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眼睛眉头都皱起来,好像有天大的委屈。
她也知道此刻此处都不应该这么放纵自己,可就是停不下来,想着再给自己半分钟就去包里找纸巾。
雪饼好像被吓到了一样,站到茶几上与龚希羽平视,又好像疑惑她的脸上怎么有那么多水迹,试探着伸出一只前爪想要触碰一下。
脸上的眼泪已经流到让龚希羽不自在的位置,必须要找餐巾纸擦一下了。
尴尬窘迫往往都会伴随着一起而来。
郝杨一脚踏进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踏入了不应该踏进的结界。
于是一猫一人都抬头看他,仿佛他在雪饼眼里看到了一丝嫌弃和责怪。
一秒钟内又静音了,哭声停了,脚步声也停了。
下一秒,两边都开始手忙脚乱起来,郝杨一边嘴里说着不好意思,一边转身打算离开。
走到门廊,又看到边柜上的纸巾,就整包拿起来放到龚希羽面前的茶几上。
不过他的视线始终没有再抬起来。
龚希羽正在旁边的大包里面掏呢,看到郝杨的靠近,下意识靠向沙发背,又看到纸巾,迫不及待抽了两张擦起来。
她想要降低存在感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毫无征兆地突然打起了嗝。
打嗝的声音不断冲出来,龚希羽涨红了脸,又不敢说话,怕更加脱口而出,暗自憋气。
一时间,龚希羽觉得这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打嗝声了。
可在郝杨看来,她只是在不断抖嗦着,看起来有些可怜。
这样自己也不好扭头就走,让大家更尴尬。
索性快步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又放到茶几上。
第9章
这又是龚希羽迫切需要的,她不得不倾身拿过杯子,一边吹一边小口喝起来。
奈何这嗝似乎特别顽固,热水毫无效果。
龚希羽还是以稳定的频率发出呃声。
郝杨率先开口:“是因为雪饼太顽皮被气哭了吗?”
他尝试着想要开个玩笑,可惜自己平时就做不来这种幽默状,自己也感到别扭,语气有些硬邦邦。
还好雪饼跳到了沙发上,又躺倒在两个人位置中间。
龚希羽其实此刻很想擤鼻涕,只好嗡声嗡气地说:“不是的,是实习……我表现不太好。”
郝杨看着龚希羽身上的穿着,又想到晨东之前似乎提到的暑期工的上班时间。
明了她是指白天的正式实习工作。
能够从刚刚自己蹩脚的玩笑换到别的话题,郝杨松了口气,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开口发问:“你白天的实习是在什么公司,做什么?”
说出口又意识这样是不是太涉及别人隐私,又补充:“不用说得很具体,我也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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