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饱的时候,星星会去抢夺别人的食物,甚至拳打脚踢,但又会去偷工作人员的餐食分给大家。
他被称为有六根指头的怪物,对于这个怪人,孤儿院里面的孩子既恨不起来,也喜欢不起来,但出于某种忌惮的心理,大家都叫他星星哥哥。
然而有一天,他却意外偷听到了院长和一个神秘人的谈话。
“他说他要买下这里最聪明的孩子,只要个。”
在厕所的角落里,他拉着陈鹤朗和另一个孩子耳语。
“给院长o万,还说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能走正常程序。”
当时的陈鹤朗比较内向,头留长了搭在肩膀上,远看就是一个小女孩。
他看着那个怪人,脸上全是警惕。
另一个孩子有先天性的近视,一千多度,看人眯起一双眼睛,和瞎子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就是我们三个,那天他站在院长办公室,指了指楼下的你,和你。”
“院长答应了?”
陈鹤朗问。
“他说再考虑考虑。
但是你们知道o万是什么概念吗,当年我才卖了万!
他不可能经受得了诱惑。
我当年听卖我的人贩子说过,有人买孩子砍手砍脚送去街上乞讨,他肯定要做坏事,我们逃跑吧。”
“怎么逃?”
陈鹤朗只问了三个字,就把大家都难住了。
孤儿院里所有的窗户都被焊死,院子周围都是上了玻璃的水泥围墙,成年人都逃不出去,更别说三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
对于星星说的话,陈鹤朗没有做太多的怀疑。
陈鹤朗是弃婴,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院里的员工克扣孩子们的伙食,使得吃不饱变成了常有的事。
他长得秀气,身体又相对羸弱,时常被欺负,他早已厌倦了这种需要靠打架来抢夺食物的日子。
听到这,陈宸凑上去,将他哥的手圈在了掌中,心疼的同时,眉宇间克制不住地流露出暴戾,恨不得坐时光机穿越回去揍那些欺负他哥的人。
看着陈鹤朗垂着的眼眸,他淡淡地讲述着,仿佛那不是他的亲身经历。
可他看见陈鹤朗的睫毛,正在轻微地颤抖着,像是幼鸟的初羽。
他逐渐明白了为何陈鹤朗从不提起这段经历,如果他没有追问,他哥或许会把它们带进土里。
那是他陈年的疤,只经潦草处理,仍带着狰狞的印记。
谁愿意他人现自己曾经的狼狈?尤其是他不得不强大起来,担任保护者的角色。
“要是那时候我在就好了。”
他懊悔地说。
陈鹤朗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弱肉强食罢了,小孩身上才能看到最原始的动物本能。”
他的回忆还在继续:“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逃出去,窗子装了防盗网,曾经的庇护所成了牢笼。
最后星星出了一个主意,就是趁着上课没人,偷偷在宿舍楼的杂物间放火,引混乱,把保安给引开,然后偷阳台的钥匙,从二楼阳台跳下去,楼下是垃圾堆,摔不死。”
他们定的计划是分工配合,星星放火,陈鹤朗去偷阳台的钥匙,而对最小的琪琪,他们只要求他找到路然后逃出去。
那天,宿舍楼里如约冒出烟雾,他在警报声里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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