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少爷!
凭什么!”
刘欧迪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挣扎着往旁边倒去,椅子倒在了地上,出哐一声的巨响。
“凭什么……”
说着说着他突然开始痛哭起来“是她们先这么对我的,她们说我娘娘腔、矮冬瓜,是满脸疹子的丑八怪——”
一旁要给他注射镇静剂的医生被余文鑫喊住了。
“等等,听听他想说什么。”
“我长高了,长开了,家里有钱了,她们又来讨好我,对我爱的死去活来!
活该!
哈哈哈哈!
死了活该!
!”
他在地上扭动着,又哭又笑的。
“注意你的言辞。
医生,打镇静剂吧。”
余文鑫叹了口气,挥挥手让医生过去。
“这个是心理学上的dispat,转移行为,他将自己受过的创伤施加到威胁较小的接受者身上。
所以陈宸没说错,本身这些女性就不是他的恋爱对象,而是他转移仇恨的报复对象。”
十分钟前走进观测室的姚春生说道。
“从被女性忽视和打压的仇恨出,衍生出报复行为,这种行为主要针对的是情感而不是身体,他渴望的是从心理上征服女性,享受一种自愿的归顺。
正因为他需要弥补的是心理上的空缺,他就不会用暴力手段去征服,有任何强制的因素都会加剧他的自卑,所以对于外面流传的视频所强调的性虐致死,我并不认同,具体还是要以最后的调查结果为准。”
陈宸看着自己的导师,他站在人群中间,沉着地分析,温和而有力量,而自己虽然与他推至相同的结果,但没法如此详细地解析过程,这就是他和老师之间的差距。
成为一名令人信服的侧写师,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姚春生拍拍陈宸的肩膀,坦然地接受他崇敬的目光,鼓励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可以。
打过镇静剂之后,刘欧迪看上去还很昏沉,嘴里一直重复着“不是我,不是我。”
之类的话。
“今天就这样吧,先让他去休息。
o分钟后我们开个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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