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修行,争取早开灵窍。
别辜负君上百年的教导。”
少司命听了,垂首道是,“红尘中跑了一趟,难免扰乱心神。
再加上仙君的遭遇,弟子最近想得有点多了,等得了闲,还要请座上点化。”
大司命颔首,修行者有这样的觉悟是好事,就怕刚愎自用,懂与不懂都闷声不响,最后像过了冬的豆子,彻底养僵了。
少司命向他行礼,却行退出琅嬛,但走到一半又抬头问他,“座上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
大司命只觉耳根热辣辣烧起来,有些恼羞成怒,厉声道:“胡扯!
本座心如止水,哪里来的心上人?”
年轻的少司命被训了一句,不敢反驳,嘴里诺诺道是,出门时却还在嘀咕:“那为什么老是看她?不喜欢为什么看她……”
大司命感到头痛,弟子们胡说八道,大概都盼着上梁全歪了,他们好动坏心思。
他早说过的,不该到红尘深处去,那种地方纷扰太多,闹得不好修行前功尽弃。
不过他倒是一直坚信,自己的道行可以抵御俗世的浸淫。
至于少司命口中的喜欢上谁……空穴来风,他怎么可能喜欢上谁!
谁又配让他喜欢!
只是不知为什么,苏画的一脸怒容常在他眼前。
他至今唯一后悔的,就是那天对她说出那样的话,让她下不来台。
他倒没什么恶意,只是希望她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顺便……也让他静下心来,不再被那些无谓的情事困扰。
可人像经历了一场兵荒马乱,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仍旧不时心慌气短,也许是近来所受的冲击太大了吧!
他怏怏向大门走去,忽然想起了鱼鳞图。
虽说天帝已经不再追究那卷画册的下落,但它落进了武林盟主手里,到底让人悬心。
他去生州的类别上翻找神兵谱,册子是找到了,上面也有关于厉无咎的记载,说他出身显赫,高人一等。
但大司命细细研读了所有关于他的描述,最后把视线停在那句“胎生神力,能嗅气辨色,听风识人”
上。
作为一个凡夫俗子,这样的技能实在太超乎寻常了。
他蹙眉想了想,决定去三生簿上验证他的前世今生,结果找到关于他的记载,所有的录入都被涂抹过。
原本整洁的册面上流瀑一样挂下墨来,早就模糊了以前的字迹,他的今世今生,再也无法追寻了。
真是匪夷所思,琅嬛典藏的书籍一般没有人敢随意动用,更别说损毁了,看来这位武林盟主的来历很不简单。
反正无论如何,三生簿上的记录是无法恢复了,要想查个明白,除非下黄泉,借阎君的堕落生册一用。
但每一处有每一处的规矩,就像琅嬛的藏书不得外传一样,阎君的生死册也不能让人随便翻看。
他将三生簿重新归位,迈出琅嬛。
身后巨大的门扉轰然相阖,震颤之下,西北角的铁索又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下了九重门,上凤凰台找君野和观讳,观讳正在孵蛋,君野把她筑进了凤凰巢里,顶上枝桠密实地覆盖,织得像茧一样。
以前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但自从上次岳崖儿爬进凤凰窝,让他们产生了忧患意识,于是雌凰只管孵蛋,雄凤负责每天为她觅食。
凤凰巢造得十分坚固,观讳只能勉强伸出一个脑袋来,吃完了饭,眼巴巴看君野在边上溜达消食。
大司命向君野说明了来意:“托你给那个大闹凤凰台的人送一封信,我无法离开蓬山了,你脚程快,只有劳烦你。”
君野毕竟是鸟,不通人情,但会记仇。
他不太情愿的样子,迟疑地看了观讳一眼。
大司命费力游说,“君上坏了事,你们知道是为谁?就是为她!
她和君上的关系,就像你和观讳的关系,懂么?将来君上从八寒极地出来,会感激你们,给你们灌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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