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喆将手伸进左澐衣襟,逗弄著两朵茱萸,嘴上不停啄吻著:
「何来失礼?战士要出征的前夕,有伴没伴都会想找个温柔乡寻欢作乐,这是人之常情。
」
「可……可是明日要去火拼的是你……你难道不怕太累?」要承受侵入的人可是你啊。
吻上左澐胸颈的嘴,不曾或閒地往返吮咬著一对乳珠,一双手心带著硬茧的厚掌,眷恋著左澐肤触柔细的一双大腿,对於左澐的疑虑,雷喆只报以一串轻笑。
「美人乡是英雄冢,累死在所爱之人身上又何妨。
」
「不吉利,不许这麽说了!
」左澐难得别扭,伸手推却雷喆:「你说过此生不负我,为了承诺,你该善自珍重,怎能犯险当前还让我误你?我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
」
看见左澐似乎有些动气,婚後首次拒绝自己的求欢,雷喆连忙停下前戏将人搂紧安抚,有些讶异爱妻真心挣扎起来,拳脚还满有气力的,踢打在身上竟然挺疼。
「我的好阿澐,你知道我嘴笨不会说话,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是说笑的啊。
」
「你!
你可知我今日会这麽不安,是为了什麽?黎明前还水乳交融的情人,正午就为了护卫自己横亡,那须野少主有多绝望哀伤,我就有多胆颤心惊!
」
房里的油灯是熄的,唯一的光线是房外廊上靠门处仆役留下的提灯,透过纸扇门渗进来。
这麽微弱的光亮,却能把左澐眼眶里的泪珠映得灿若星子,雷喆看得心都纠结抽疼了。
「你要相信自己的丈夫啊。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中桐桑折损的教训我会谨记於心,明日去也绝不会强出头,用胸膛去替人挡刀剑。
」以指轻拭左澐的眼下,承接起那几滴溢出的清泪:「安心睡吧,你不愿意,那孩子咱们日後多得是时间找机会再生,等这风波平息就回家,嗯?」
左澐闻言後神色稍霁,静静偎靠在雷喆厚实的肩臂上,任雷喆规律地拍著自己的背,过了好一响才沉沉入眠。
这时雷喆也已昏昏欲睡,却听见屋檐上有可疑的声响,他小心的将左澐挪放在枕上,全神贯注静静又听了会儿,才掩著左澐的嘴在他耳边轻声交代:
(有刺客,你别声张,我把匕首留给你,我会快去快回。
)
跟著雷喆这麽多年,儿女学防身时左澐也被迫学了几招,就是不知足不足以自保?但他不能让丈夫分心,只能镇定颌首,接过雷喆递在手边的匕首,看丈夫飞快掀被而起穿门而出,跃上屋檐与潜伏的敌人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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